慕鸿已经四天没有见到任东杨了。
第一天,他谱了《汉广》,“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东杨没有来。
第二天,他谱了《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东杨还是没有来。
第叁天,他已经没有心思想作曲的事情,只是在想:她说了还会再来的,她什么时候来?
第四天,慕鸿开始怀疑,莫非之前的欢愉不过是一场幻梦?他将小舟停在第一次相见的岸边,抱琴坐在船头,望着江水发呆。
“阿鸿,想什么呢?”
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慕鸿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转瞬间,狂喜变成了委屈,他站起扑到任东杨怀里,看着任东杨的眼睛,语带哭腔:“姐姐,你怎么才来啊。”
任东杨揉揉慕鸿的头,说:“看我带什么来了?”
慕鸿向任东杨手中一看,惊喜万分,伸手就要接过来:“好漂亮的琴穗!这是送给我的吗!”
任东杨一抬手避开,笑着说:“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只是我要先用它们做点别的。”
慕鸿不解:“琴穗还能做什么?”
任东杨手指点到慕鸿喉结上,顺着衣领下滑,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
慕鸿喉结微动,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任东杨:“姐姐不要骗我。”
任东杨下巴一扬,示意慕鸿赶快照做。
慕鸿拉着任东杨的手进了船舱,任东杨支起一条腿坐下,饶有兴致地观赏美人落衣,她胳膊搭在腿上,手指串起七枚琴穗的系绳,合为一把,一晃一晃,琴穗上的翡翠相击,发出清泠的响声。在这响声中,慕鸿白玉一般的躯体渐渐裸露。
等到慕鸿脱光,任东杨仍是晃着琴穗,歪头笑唤:“阿鸿,靠过来。”
慕鸿挪到任东杨身边,任东杨空着的手五指张开,抓上慕鸿的左胸,另一只手将琴穗上的翡翠珠按到慕鸿的右胸,毫无章法地揉搓挤压。
一边是温暖手掌面面俱到的抓揉,另一边是冰凉玉珠胡乱地挤压,有时几颗玉珠还会夹住乳头,痛楚中带来一丝爽意。慕鸿朝着任东杨越靠越近,若不是任东杨的手抵在他胸前,他早已瘫在任东杨身旁。
慕鸿全凭任东杨的双手支撑,眯着眼快乐地说:“唔……姐姐,奶子好舒服……”
任东杨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慕鸿因胸前一空而失落,下一刻任东杨就与他肌肤相贴,二人拥着滚倒。任东杨将慕鸿压在身下,拿着琴穗的手仍玩着慕鸿的右胸,另一只手撑在慕鸿耳边,低头吻上慕鸿的唇。
慕鸿学得很快,他已经知道亲吻可以不仅仅是两个人嘴唇相贴,他自觉地张嘴,伸出舌尖轻触任东杨的嘴唇,二人缠吻良久,任东杨才放开了他。
慕鸿星眸闪闪,嘴唇红肿,软软地看着任东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任东杨被取悦到了,她不客气地捏住慕鸿的乳头来回转动,一边捏一边说:“阿鸿的奶头都硬了,只是还不够大,怎么办呢。”
慕鸿不清楚乳头为什么要大,可听到任东杨的惋惜,就觉得自己不能满足姐姐的要求,心底一阵内疚。
“啊,有了,你扯住自己的奶头,要把它拉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