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起身倒了两杯酒,递到姜蜜的面前。
“蜜儿,来。”
姜蜜心中愤恨,拂袖打翻叶湛手里的酒杯。
今日可是她和秦郎成亲,她哪有心思和叶湛纠缠,这家伙委实可恶!
叶湛也不生气,又倒了两杯酒递到跟前。只是这一次,他抓住了姜蜜的纤纤玉指,强硬地把酒杯塞到她手里,和自己握着酒杯的手缠在一起。
“蜜儿,该喝交杯酒了。”他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白皙如玉的脸便染上一层薄红,双唇像是涂了胭脂,红润水嫩。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大抵便是如此吧。
姜蜜不动,她挣脱不开叶湛的手,却也不肯听话。她心里恼恨叶湛,只悔自己当初竟眼瞎瞧中了他,多生这许多事端。
不然,她现在应当在新房里,被她的郎君扯着胸口的金铃儿狠操。
见姜蜜没有动静,叶湛便低头凑到她手上的酒杯,薄唇把酒液全部吸进嘴里,按住姜蜜的后脑,吻上了她的樱唇。
空酒杯掉在地上,叶湛一手捏住姜蜜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紧闭的唇,将嘴里的酒液度过去。
湿滑厚实的大舌头一次和女子这么近距离接触,不甚熟练的在香嫩的嘴儿里乱搅,酒液连着口津一起进到对方的嘴里。
淫靡放荡的交缠,有零散的酒液顺着下巴流到姜蜜的嫁衣上,湿了衣襟。
叶湛解开姜蜜的腰带,将大红的嫁衣随意扔在地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压根遮不住她姣好的曲线。
姜蜜想要挣扎,却被男人吻得浑身发软,奶尖都舒服的立了起来。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叶湛把手伸到她细腻光滑的背部,爱怜的摸了摸,解掉肚兜的带子,任由小小的一片儿布料落在地上。
他终于松开了唇,勾出一缕淫荡的丝线,借着摇曳的烛火欣赏姜蜜的雪白细腻。柔嫩的乳尖被金铃的丝线勒住,红艳艳的挺立,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蜜真的有些害怕了,她后退几步,秀丽的眉眼里都是紧张和防范。
“叶哥哥,”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胸乳,“我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你就放过我吧…”
叶湛步步紧逼,直到姜蜜被绊倒在床榻上,眼眸里含着水光看他,楚楚可怜。
若是从前,他大抵已在慌张的哄她开心了,叶湛想。
修长的手指握住姜蜜胸前的小金铃,用力拉扯了几下,便看见姜蜜下身的亵裤湿了大片。
他轻笑了一下,姿容清冷多了些许烟火气,“竟不知蜜儿妹妹这般骚浪…是叶哥哥的不是了。”
他脱掉身上的大红喜服,欺身压上去,“若早些知晓,哥哥定日日操弄妹妹的骚穴,叫那秦贼无机可乘。”
“不…不要…”姜蜜的手无力的抵在叶湛的腹肌上,他的身体也生的很是好看,光洁如玉,没有一丝的瑕疵,虽看着单薄清瘦,脱下确实在教人移不开眼。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不愧为盛京美名远扬的玉郎君。
他脱掉姜蜜的亵裤,手探进湿润的穴口,摸到里面塞着的柱体,像是想到了什么,温柔的表情淡了。
他自幼习琴,在琴之一道极有天赋,手指也生得纤长。此刻,那纤长的手指正从水淋淋的穴儿里取出了一个玉势。
“好妹妹,告诉哥哥,这是什么呀?”他似笑非笑,眼里却有风暴在酝酿,“妹妹可真是…一日也离不得男人啊。”
玉势被取出,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合吐着水儿。姜蜜满脸通红的咬住手指,不敢看叶湛。
男人也不等姜蜜,把玉势随手扔在地上,手扶着下身,动作粗暴把肉棒插进了肥腻的骚穴。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粗大壮硕的鸡巴插进花穴的那一刻便被饥渴许久的骚肉吮吸按压,叶湛爽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横冲直撞起来。
“妹妹的小穴好骚啊,”他喘着气,那张清朗如月的脸上都是红潮,眼里却是冷的。
他看着姜蜜被操的不再反抗的模样,语气讥讽道,“这给人当过母狗的洞操起来确实不一般。”
姜蜜咬唇,紧闭双眼不看他,他却不放过姜蜜。
“觉得羞耻了?他骂你母狗,荡妇,婊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羞耻?”他用力拉住姜蜜胸口的小金铃,迫使她不得不起身。
低头含住她胸口的柔软奶尖,他用力的吸吮舔弄,大肉棒把她的嫩白的馒头穴干的外翻,内壁的骚肉抽搐不止。
“给我看好了,是谁在操你这骚货的浪穴!”他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头,强迫姜蜜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粉红的大肉棒颜色鲜嫩,一看便是没怎么使用的,如今正插在红嫩流汁的骚穴里不停进出,带出许多淫水,打湿了大红的被褥。
姜蜜的俏脸红扑扑的,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小嘴微张,止不住的呻吟自里面流出,一副被男人干爽了的骚样。
“快说!是谁在操你!”
姜蜜仍是不回答,只是咬着唇呻吟不断。
“不说吗?”叶湛的脸冷了下来,翻身把姜蜜压在身下,纤细好看的手指在她的颈子处摩挲,动作温柔又色情。
“你和别人做的时候,不叫得挺欢吗?”他的手慢慢收紧,“贱货!”
姜蜜的咽喉被扼住,呼吸逐渐困难起来。
“在我面前便摆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在别人身下就是欠操的骚货?”
说着,他温柔多情的眼里浮现出癫狂的神色,“我哪里不如他?你喜欢肉棒,我也可以天天喂给你啊!”
姜蜜只觉得无法呼吸,死命挣扎,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脸上。
叶湛把头埋在姜蜜的锁骨处,痴迷的舔舐她细腻的肌肤,炽热的呼吸全数扑在她的皮肤,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蜜儿,”他的声音缠绵温柔至极,“你不能勾了我,又不要我。”
“知道吗?”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他的大鸡巴也用力操进姜蜜的骚穴深处,将它撑到极限,对着敏感点拼命撞,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颈子被掐住的窒息感和精液射进子宫的快感交织,姜蜜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尖叫着高潮了。
脖颈的桎梏终于被放开,姜蜜忙大口呼吸,清丽的小脸潮红。
身体里还未抽出的肉棒却再一次将温热的液体灌进她的最深处。
男人轻浅的抽动几下肉棒,任由水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他清雅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餍足的神色。
“现在,全是我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