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分开我们的,”他轻声道,一双凌厉的眼睛此刻温柔的能滴出水,“睡吧。”
今晚他不打算离开,一年多未见姜蜜的踪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要面临父亲的压力,他心中十分想念,只是看着她的脸都觉着喜悦。
“郎君…”姜蜜缩在他的怀里,“你…你能不能松开我。”
“怎么了?”秦绝思有些疑惑,正欲追问却发现衣服莫名濡湿,“这是…”
姜蜜的脸通红,嗫嚅几声才道,“是…涨奶了。”
涨奶…?
男人的眼逐渐幽深,“也是…”
“蜜儿的奶子,想必大了许多?”
说着,他挑开姜蜜的亵衣,白色绣莲花纹的肚兜已经湿透,隐隐可见嫣红的奶头。
“奶头也变大了。”他说。
“郎君…”
姜蜜心中胆怯,虽秦郎已说不嫌弃,但那是还未见到她被淫玩后的身体,如若他见到,会不会…
“哈啊…”
隔着肚兜,秦绝思已含住了姜蜜的奶头,锦缎制成的肚兜十分丝滑,被奶水浸湿。他轻轻吸吮肚兜中浸的奶水,又拨开女孩儿的亵裤,手探进她的花穴。
“骚水都要把裤子打湿了。”
他松开嘴里含着的布料,示意姜蜜脱掉肚兜,女孩儿乖巧的照做,眼里有担忧,也有期待。
她确实许久未做了。
要坐月子,又要愁叶湛的事,这许多烦恼压下来,便是自慰也是没有的。
两团雪白的浑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两颗红艳艳的奶头还冒着奶水,整个胸口都是白色的水儿。
秦绝思也有些忍不住,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又一年多不曾有过欢爱,比姜蜜还要渴上许多。
他一口含住水润的奶头,大口地吸吮奶汁,手掌按揉挤压另一个奶子,每一下动作都冒出更多的奶水,连床褥都被打湿。
“蜜儿的奶水…唔…好甜好骚啊。”他急切地吞咽嘴里奶白的水液,迫切得想要和姜蜜交缠的更深。
“郎君…郎君舔的奶头舒服啊…”姜蜜纤白的手指插进秦绝思浓密的黑发,尽情地享受奶头被厚重的大舌挑逗舔玩的快感。
奶水从细小的奶孔里被吮出的感觉更是让她几乎要尖叫,纤细柔软的腰肢难耐地扭动,在男人的手指捏住阴蒂的那刻更是剧烈地弓起,内壁疯狂收缩蠕动,喷射出大量淫水。
秦绝思的手掌全被打湿了,他有些惊讶,“只是吸奶便喷水了?”
旋即,他不再做前戏,只露出青紫粗涨的粗大肉棒,凶猛地插进姜蜜紧闭的馒头小穴。
“既如此,便先插你一插,”
他把一条细白嫩滑的腿儿放在结实的肩膀上,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干进她敏感的骚点,紧致的内壁让他舒服的眯起眼。
“骚货,这些时日怕不是饿着你的淫穴了。”他大手握住姜蜜的纤腰往自己的肉棒上撞,丰满的臀被干的啪啪响。
刚生过孩子的身体肉感十足,淫媚的骚穴,挺翘的肉臀,会产奶的胸部,反倒比从前还要好操。
“郎君…好喜欢郎君…唔啊大鸡巴…骚穴…喜欢吃…”姜蜜被秦绝思的肉棒撞得话都说不清,浑身上下都泛着潮红。
“乖蜜儿,你骚水好多,”男人肆无忌惮的用大肉棒操干花穴,两个阴囊随着他的操弄不断拍打花唇,骚水儿乱喷,弄得两人的身体都黏黏腻腻的。
“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精液了?”
窄小的骚洞饥渴地吮吸肉棒,淫水被操弄的动作带出,姜蜜连哭带叫地哀求着,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
秦绝思真是见不得姜蜜这幅淫荡的模样,布满青筋的大鸡巴生猛地干进她的子宫,叁两下便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着姜蜜的每一根神经,直到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她终于克制不住地高潮了,紧窒的骚肉绞紧肉棒,白嫩肥美的奶子喷出奶白色的水线,淋了男人一身。
秦绝思的脸上,头发上,身体全被姜蜜的奶水淋湿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睫毛上的奶水掉在脸上,顺着肌理滑进嘴里,他看着姜蜜一身狼藉的淫荡模样,又压了上去。
第二日,镇南侯便亲自上门与姜家洽谈婚事,姜父本不欲答应,耐不过姜蜜与秦绝思苦苦哀求,最终仍是应允。
夜长梦多,为了避免再生事端,姜秦两家的亲事办的极为仓促。从下聘到成亲,前后也不过半月左右,但有了上次的教训,谁也没有不满。
秦绝思与姜蜜成婚的这一日,十里红妆,锣鼓齐鸣。
叶湛正在院子里哄孩子。
他抱着襁褓里的小不点,轻轻摇晃,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的样子。
“乖孩子,娘亲很快就要和我们团聚了,开心吗?”
那小小的,稚嫩的一团只傻乎乎地笑,他便也跟着笑,“开心呀?爹爹也是。”
他俊秀温柔的眉眼弯弯,纤长的手指伸进小不点的嘴里给他咬着玩。
“咦?是谁家在办喜事?”喜庆的锣鼓唢呐声隐隐传来,叶湛随意地问了一句。
想到很快自己也要在这样的热闹喜庆中迎娶姜蜜,心中便升起一股欢喜。
“待我与蜜儿成婚之日,定要比他们更热闹才是。”
他笑的开心,水墨勾勒的眉峰鼻梁在刹那间灵动起来,从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化成了俊美无双的人间公子哥。
“怎么都不说话?”他将孩子交给奶娘,转头却瞧见院内的下人噤若寒蝉的模样。
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脸上的笑渐渐没了。
“我说话不管用吗?”
仍是沉默,叶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见着便要发怒了。
终于,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颤抖瑟缩地跪在地上。
“回,回大公子!是…是…是姜小姐同秦世子成亲!”
高挑秀雅的身姿突然僵硬,那张如山水墨画般雅致清冷的脸突兀地失去了颜色,黑鸦般的发丝随意地垂在胸口,衬着白玉似的肌肤,无端多了几分脆弱。
“不会的…不会的…”
他茫然地后退,不断重复着不会的,胸口有什么在不停上升,叫嚣着要涌出来。
他捂住胸口咳嗽,每一下都咳出鲜红的血液。
“公子!公子!”
“叫大夫!”
周围人潮汹涌,丫鬟小厮都挤在他的身边。
他却好似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不断地咳着,最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