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似乎是很厉害的能力,但年仅十二岁的你灵力微弱,只能操纵一个茶杯大小的空间罢了,这对改变你的处境毫无用处。
你有时也会暗自埋怨,为什么天玉主给予了你母亲强大的灵力,优越的术式,让她飞天遁地近乎无所不能,却只让你继承这没用的天气操控。
如果是你,绝不会因为所谓的爱情引颈受戮,你一定在事发时便逃的远远的,然后依靠强大的灵力过上舒服的日子。
你如此想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你仍然没有被神子召见。
每日每夜被困在这个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只有期盼每日正午时洒进房间里的那点微光度日。
但相对的,你有了额外的收获,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起初是在夜里,你偶然惊醒,听见隔壁有男人的声音,混杂着女性的哀求和肉体碰撞声。
你起初还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凑在墙上细细聆听,直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加放肆,你才终于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
“大人,请轻一点,唔…”女子的声音娇媚,让你隐约有些熟悉之感。
“不行哦,小百合的罪孽实在太重了,必须得用力才能让神明原谅呢。”
男人的声音有些粗,你一下就认了出来,是那位神子的父亲。
而小百合…是那位每日为你送餐的女教徒。
“那…那请大人更用力一些!”女人的话语真挚,是虔诚的信徒,“啊…我…我还要经历多少次才能被引渡极乐呢,大人?”
你觉得有点反胃,离开了这片墙角,乖乖躺在榻榻米上闭上了眼睛。
利用信徒的虔诚来获取肉体的愉悦,真恶心啊。
想起刚来时那男人看你的眼神,你开始害怕了。
这种情绪在接连多日听到那个男人与不同女信徒交合的声音后到达了顶点。
你想寻求帮助,但你只能接触到小百合,而她并不觉得这是需要害怕的事。
“大人是在救赎我们,弥衣,你应该高兴才是。”
看着她温和无害的面容,你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来迎合,却怎么也挤不出,只余满脸僵硬。
又到了夜晚,木屐的声音在游廊里回旋。
你裹着薄薄的被子躲在角落,紧张的盯着那扇门。
嗒,嗒,嗒。
他穿过了你的房间,去了另一位信徒那里,你不由的松了口气。
至少,今晚你是安全的。
就在你刚放下心时,变故发生了。
嗒嗒的木屐声再次响起,仓促,急切,还有女人愤怒的喘息。
它们混杂在一起,越过你的房间,到了那男人与信徒交合的地方。
哐当——
是木门被砍穿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你听到女人凄厉的叫声,“为什么要背叛我!”
哦,是神子的母亲啊。
一直被关在房间中的你并没有见过她,却也知道她在教中有着不低的地位。
男人的辩解声,女信徒的惨叫,血肉被锋利的刀刃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听到小百合在内的其他信徒试图出门阻止。
但是——
“娼妇!你们,都是你们!”女人尖叫着挥舞手中的利刃,刺穿了信徒的肉体。
浓重的血腥气蔓延,你靠着窗户那边的墙面,就着微弱的月光看见门隙有鲜血进来。
许久,直到日光升起,你才终于尝试着推开了那扇门。
游廊里全是女人的尸体,血液凝结成块,有的发黑,各色美丽的脸上都是惶恐的神情。
你在其中看到了小百合,她的脖子被砍断了,脸上很多血污,再也不复那副温柔的神情。
这就是她们想要的极乐吗?
不知为何,名为悲悯的情绪在你心间升腾,又很快被掐断。
你确实有些可怜小百合,但你最爱的终究是自己,你开始思索自己接下来的去处。
听闻神子年纪不大,极乐教几乎完全由那对夫妻操持,而现在他们都死了,那你是不是可以…
“咦,原来还有人活着啊。”
青涩还带着些许孩子气的声音在你的对面响起。
你抬起头。
温柔的阳光洒在白橡般无垢的发色,七彩的虹眸里带着点好奇,五官精致柔和,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的模样,美好的不属于这个人世。
你有一瞬间的怔愣,这就是那位…神子?
无忧无虑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两样,只有异于常人的美丽长相为他多添几分神性的色彩。
等等,无忧无虑的…笑容?
你看着游廊上遍布的尸体血肉,只觉有莫名的寒意在蔓延。
“神子大人,”你垂眸行礼。
他点了点头,走到你的身边,表情真挚的询问,“没有吓到你吧?”
“父亲和母亲大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把这里弄得一团糟。”他的眉头微皱,看上去有些受不了这浓烈的血腥味,“我早就说过,教众太多会出事的,外面也有人在查了…”
“算了,”他拉着你的手,带你穿过布满血肉的血腥游廊,“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吧。”
“我记得你是叫…花山院弥衣,”他转过头来看着你,秀丽精致的眉眼带笑,“对吗?”
你很讶异这位神子居然知道你的名字,虽然心中害怕,却还是极力表现出镇定的模样。
“是,是的。”你不敢多问。
通过刚才的事情,你已经知道这位神子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被父母操纵的玩偶,便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而且他的容貌…或许,或许他真的可以听到神明的声音也不一定。
而你,花山院弥衣的未来,就要系在他身上了。
Ps:鬼灭同人,第二人称叙述,没看过原着不影响阅读,当做和风奇幻故事就好。
不爱看可以不看,别问为啥同人放这里,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