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童磨囚禁了。
他用锁链锁住你的手脚,将你困在房间里。你的饮食,卫生全都由童磨一手负责,你甚至看不见其他人的影子。
这座寺院好像荒芜了,只剩你和童磨两人。你是他豢养的宠物,每日等待主人的临幸。
真难熬啊。
你靠在墙角,望着窗外隐约的月色,周身一片狼藉。
从前的几百年都过来了,现在的短短几日却让你难以忍受。
你真的好想好想杏寿郎啊。
他的任务大概已经结束了?或许他已经带着给你和阳太的礼物回家了,见不到你肯定很担心吧。
说不定正在四处追寻你的下落。
你既希望他像英雄一样从天而降,又希望他永远也追寻不到。
因为你清楚,他不是童磨的对手。
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是童磨。他的步子似乎比平常快一些,大概是遇到开心的事了。
你在心中冷笑,让他开心的能是什么好事呢?
他进来了,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他行动间带起的风散在你的鼻间。
他又压在了你的身上。
削瘦却并不单薄的男性躯体还残留着血丝,他的手指在你的小穴里捣弄,没有清理的白浊顺着手指流出,他把液体随意抹在你的整个花穴上,弄得湿湿润润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弥衣的小穴好骚,怎么操都是紧的。”他一边挺着肉棒插弄,一边含住你雪白圆润的奶子,大口吮吸你的奶水。
你闭上眼,不想看他,只等这一波的折磨过去。
察觉到你的动作,童磨低声笑了,含着奶头的笑声含糊不清,令人厌烦得很。
“嗯,有件事忘了跟弥衣说哦,”他吸了口奶水,渡到你的嘴里,甜丝丝的奶汁温温热热的,顺着咽喉流进身体。
“那位鬼杀队的炎柱,”你睁开了眼,童磨正看着你,刻意拉长了音调。
“他死了哦!”
“被猗窝座阁下杀死了!”他笑嘻嘻地说道,“是在…无限列车?听说是为了保护车上的几百号人呢。”
“好惨哦真的好惨,”他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七彩的眸子里溢出些许泪水,“弥衣岂不是要做寡妇了?”
“可怜的弥衣。”
童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一边笑着一边流泪,说不出的恶心。
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杏寿郎…死了?
怎么会呢…他还说要带礼物给你和阳太的…
不会的…
不会的…
乌黑的瞳逐渐失去焦虑,你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不断重复着不会的,不可能的。
童磨饶有兴致的看着你,下身的动作没有停止,粗大的肉棒反而胀大了一圈。
黏在花穴上的精液和新操出的汁水交缠,黏黏腻腻的,十分色情。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你的最深处,带给你身体无限的快感。
但在此时此刻,你的身体和灵魂好像割裂了。
你体会不到肉体的欢愉,整个人脑子里全是杏寿郎的身影。
第一次见面时,他带你回鬼杀队时,教你剑术时,说喜欢你时…
他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火光。
你生活在欺骗和谎言的地狱,见过无数因欲望而死的丑陋模样,甚至你本身也是贪婪自私的产物。
你的一生本该是阴暗丑陋的。
直到你遇见他。
他是冬日的阳光,看似燃烧的烈火,内里却满是温柔赤诚。
永远蜷缩在地底发霉发烂的种子终于生根发芽,在他的呵护爱怜下生长,向着烈火与阳光而生。
一切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