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我完全听懂了。
“首领您也要尝试一下吗?我可以为您特别调配一杯,用全新的比例!”
“会麻烦吗?”
“追求科学的事怎么会麻烦!而且样本越多结果才越精确!”
“这样啊,味道如何呢?”
梶井高亢的声音低落下来:“还没有品尝呢,因为我想和两个弟子一起举杯啊。但是搅拌完之后再抬头时,他们俩已经不见了。”
我问:“梶井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不见了的吗?”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无比丧气:“不知道,调配中途poker问我这些真的能喝吗?我说调完了就能喝。这就是他们离开前和我最后的对话了,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对话啊。”
我也感到同样的费解,无法做出解答,只好转而道:“然后为什么不向我汇报呢?”
“因为poker给我留了字条,写着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我不喜欢到街上去就没有跟着。”
那之后poker带着久作逃到了大街上,两人茫然地沿街走着,很快碰到一家冷饮店,poker就掏出钱包自告奋勇去买两杯喝的。
“首领您说他俩为什么要抛开我去外面喝啊?”梶井道。“我完全想不通。”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真的在问我,属于自言自语的一种。所以我没有回应,只是听他继续讲:
等poker买完冷饮折返去找久作,久作已经在哭的昏天暗地了。
“然后poker就把久作带回来了,给我汇报一遍情况,现在还在哄孩子呢。”
我问久作有受伤吗?街上有发生混乱吗?梶井回答都没有,我就放下心来。
本想着严重的话需要我出手做什么,现在看是他们可以自己处理好的程度,我便不应多加干预。
我相信做老师和做首领存在很多相通之处。
森先生认为首领是组织的奴隶,但我无法成为组织的奴隶,我只愿意把整个组织当成一个大的班组,而我是学生们的老师。
懂得教学的老师不会手把手事无巨细地教每一名学生,而是会把握好每一名学生进步的方向,帮学生恰当解决疑难问题。
想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不让大家真的感受一下校园氛围呢?这个世界的大家全都没有校园青春,实在是太遗憾了。
我这样想着,走向地牢。
“首领,poker和久作该不是打算叛逆吧?还是不服气当我的徒弟了?我要不要略施惩戒,就用今早才教他们研制的配方……”电话那头的梶井还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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