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参与了战争,战争是罪恶的,引发战争的国家是罪恶的,所以消灭国家就没有战争,就没有罪恶。
我不理解,我大为震惊,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向无所谓,豁达且心大。
我喜欢费佳,所以我帮费佳达成他的理想,所以我干天人五衰的活,就是这么简单。
果戈里曾经说过,我才是最可怕的疯子,为了虚无缥缈的爱可以付出一切。
我反手嘲笑他为了虚无缥缈的自由可以做的更过分。
我本来想去吃俄罗斯菜,但走到一家日式居酒屋时,走不到了,我扯扯费佳的斗篷:“我想吃这个。”
虽然我从俄罗斯醒来,但据果戈里说,我是日本人。
费佳很宽容的点了点头。
我们面对面落座,费佳常年在室内工作,皮肤苍白,比真.吸血鬼的布莱姆阁下还白几分,薄纸一样,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在光下,乍一看有点吓人,但在我眼里,我还是不满意,怎么这么瘦弱?
我有点愧疚:“对不起,费佳,给你做英国菜.....”
费佳听见英国菜,下意识身子一震,瞳孔收缩,作出了下意识的抗拒反应。
我更愧疚,看给孩子吃的,都吃出后遗症了。
“对了千里,收拾收拾行礼,我们要去日本了。”费佳慢条斯理的夹起一块寿司,把芥末和酱油推开,咬掉一半。
我眨眨眼,看他这么吃手握寿司,莫名牙痒痒,给老子拿手抓着蘸酱料然后一口吞啊!
“千里?”费佳又喊了我一声,见我的视线落在他筷子上,有点疑惑:“有听见我说话吗?”
“啊,啊,我听见了,什么?”我慌乱了几秒才想起来:“要去日本?”
“是啊。”费奥多尔笑了笑,将另一半寿司吃到口中,神色晦暗不清:“我需要你帮助组合,抓住虎,拿到那七十亿。”
“是那个通缉?”我在脑海里搜寻了片刻,找到了组合这个名字。
费佳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实验。”
我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什么实验?”
费佳摇摇头,将自己盘里的一只天妇罗夹到我盘子里,看着我吃下去,然后才开口:“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紫光,像酿造多时的葡萄酒。
从横滨下船后,费佳给了我一个面具,一个斗篷,洁白的一张,在左眼处划开一道十字。
“你爱我吗,千里。”他亲手帮我戴上面具,然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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