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是要杀我。
狱警把我带到了一间空白的囚室,里面设施比玻璃囚室齐全,床、桌椅、柜子、马桶,甚至还有电视,空间也大。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看着没有说明意图就出去了的狱警,坐在囚室的床上。
五分钟过去,没有人理我。
我无聊的躺倒在床,玩手腕上的镣铐,听金属被拨弄发出的清响,视线与天花板上的监视器对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监视器在工作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到底想干嘛,换囚室也不和我说一声吗?”
监视器上的红点闪烁了几下,然后传来滋拉的电音,几秒后恢复正常:“抱歉抱歉,薄叶君,老夫刚刚等你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还好你出声,要不还要让薄叶君等老夫睡醒”
福地樱痴?
“福地先生,您没休息好吗?”
“不愧是薄叶君,还知道关心老夫的身体。”福地樱痴感慨:“没休息好也是最近太忙了,诶,都是侦探社和恐袭闹得,好了,不废话了,老夫这次找你,是有目的的。”
他的语气突然正色起来:“薄叶君,你是心怀正义的人,你真的甘心在监狱度过余生吗?”
“您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看来果戈里行动了:“我被判处终身□□了么?”
“近期各国发生的硬币爆炸案,源头是天际赌场,而天际赌场的负责人,就是薄叶君的弟弟,西格玛。”福地樱痴开口。
“西格玛已死,我们也无法从他嘴里知道什么,但是,昨天,老夫收到了一份薄叶君带着西格玛和恐怖分子私会的视频,默尔索的狱警又告诉老夫,薄叶君与魔人、侦探社的太宰治用自创的暗号交谈......这老夫,实在无法忽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薄叶君。”
“西格玛是我弟弟,也是我派去天人五衰的卧底,证据我有。”听见西格玛已死,我心一疼:“天际赌场我不知情,我从魔人口中得知,他们洗脑了西格玛,至于暗号,那的确是太宰教我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老夫相信你。”福地樱痴叹了口气:“但是,老夫的部下在天际赌场,亲眼目睹侦探社的人虎包庇西格玛,侦探社的余党又在昨天全被救走,光是老夫相信你,无法服众。”
“侦探社不是恐怖分子,绝对不可能。”我犹豫了下:“以您的身份,应该知道书。”
“改写现实的道具?老夫确实知道。”福地樱痴话题一转:“但如果是用书作为侦探社无辜的借口,也太扯了,薄叶君,老夫相信你,可不相信侦探社。”
“再给你一次机会,薄叶君,只要你答应回来,抓捕侦探社逃犯,老夫可以替你担保无罪。”
“抱歉,福地先生。”我这么说着:“侦探社无罪,我也无罪。”
“......死不悔改,老夫真是看错你了。”福地樱痴失望的说道:“是为了那个叫太宰治的小子?这样吧,薄叶君,你若是答应加入猎犬,成为老夫的弟子,老夫也可以带他一起担保出狱。”
他质问道:“你没必要为武装侦探社承担这样的风险。”
“侦探社无罪。”我没有改变态度:“如果您需要我出去找出侦探社无罪的证据,我很乐意,但您要是要我去抓捕侦探社,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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