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都唠散了。太上皇自己端起茶来,不再理会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只盼皇帝和皇后早点到来。尤其是皇后,想到当初那两巴掌,真是打得轻。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有宫人在殿外唱到。
“快快有请。”太上皇从没有象今天这么欢迎过这两口子。
皇帝一进门,就见太上皇一脸愁容,贾赦自在地坐在下首,平郡王立在贾赦身后不时孺幕地看向他。给太上皇问安后皇帝问道:“贾赦,你今天不上朝,又来父皇宫中干什么?”
“臣万般无奈之下,来向太上皇他老人家告御状。”贾赦刚才给皇帝皇后问安被叫起,皇帝却没说再赐座,现在跪起来方便,拉着平郡王就跪下道出原委。
皇帝不信:“你无理还要搅三分,别人不告你朕就心满意足了,你倒告起别人来。有什么事儿竟
让你觉得朕也办不成,还来打搅父皇?”
贾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叩首于地回道:“臣启陛下,臣状告的不是别人,就是陛下您。所以只能来请太上皇做主。”皇帝这才知道太上皇刚才为何一脸愁容,想来真是自己让这家伙拿到了把柄,不由侧身看向皇后。
皇后暗自给贾赦这应答点了个赞,收到皇帝小眼神后只能问道:“贾赦,本宫想知道你哪来的胆子状告当今。要知道民告官还得先打板子再滚钉板,你状告当今,可是还得加上几样才好。对不对皇上?”
最毒妇人心。贾赦心中给小老乡又记一笔,仍头也不抬地道:“臣还要状告皇后。”皇后也哑火了。
太上皇见外援不顶事,只能再次出马:“你总得让我们知道是什么事再做道理。”
“什么事?”贾赦噌地站起来:“谁的孩子谁心疼。就这个事。”平郡王星星眼要发光了。
皇帝也怒了:“你家贾琏不是科举正途出身,一上来朕就给了六品官,就是新科状元也不过授六品你知不知道?这才办差几天,直接升了四品,举朝有几个人升得这么快?”
贾赦大声怼回去:“谁说是琏儿了?”
皇帝大奇:“不是贾琏,你那个儿子还刚开蒙你急什么?要说是女孩子们,皇后不是已经赐了嬷嬷?难道?”皇帝有点不确定地问:“那几个嬷嬷仗着是宫里出去的,不把主子放在眼里,欺负了你闺女?”看看皇后,要是这事难怪这家伙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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