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好心情,肚子也知道饿了:“怎么这时辰了,还不摆饭?”对着邢夫人道:“你们管家也别只知道宽和。玉儿是娇客,面子薄,你是主母,总不能放着这些奴才偷懒。”
今天是王善保家的跟在邢夫人面前侍候,听了心里这个气呀。她自那次怼过王夫人后,就算是入了贾赦的眼,在他面前也敢说上一两句。
“国公爷这话说得奴才心里委屈。”一张菊花脸都皱到了一起:“何曾没把饭预备了?不过是太太与二爷他们见国公爷心情不好,怕存了食倒不受用,才没让上罢了。”
要是一位青聪少女做副哀怨还能让人怜惜一下,可你一个一脸褶子的老婆子,还做出这样的表情,确实是想让贾赦吃饭而不是想让他吐?
也同步哀怨的贾赦,看向邢夫人,都是你使出来的好奴才。好在邢夫人保养得不错,脸上还没几首皱纹,算比这王善保家的能看。
邢夫人自己心里发笑,脸上还得板住,口里只骂王善保家的:“越发没个成算了。老爷说要摆饭,就摆饭,竟和老爷对起嘴来。”
王善保家的只好自己骨嘟着嘴下去,还能听见她说:“国公爷怎么越老脾气越古怪起来。”
这边贾赦倒又想起一事来,也顾不得那婆子说什么,对着邢夫人道:“如今琏儿已经凑成了两个好字,咱们这个称呼是不是也得改上一改?”
邢夫人不解道:“虽然有了三辈之人,咱们改下称呼也没什么。可是老爷你现在还上朝不说,还有老太太呢。”
谁知贾赦现在已经让水泥迷得,只想早早找个安静地方研究一番,巴不得能住到庄子里去:“琏儿这几年也算是历练出来了,守成是没有问题。我想着等孩子们满月一过,就把请封世子的折子递上去。”
说着就自己畅想起来:“等折子批了,我就去庄子上住着。你愿意与我去就去,不愿意就在家也做向日老封君。到时候,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再不管这些烦心的事。”
这话风转得实在是快,别人不知道,贾琏想跪了好不:“父亲何出此言?儿子承认,父亲请封儿子做世子,儿子心里高兴。可是怎么给儿子请封完,父亲却要离家去庄子上?”
这时王善保这的已经指挥着人将饭摆上,就来请大家用饭。可是现在不是贾赦没心思吃饭,已经换成了贾琏。他对王善保家的大吼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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