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贾赦的脸皮,不是一声嘁就能剥下的:“我有一个残方,据说制出来的□□, 能开山裂石。”
哑火,贾敬与时先生二人完全的哑火了。都不想相信此人,又都知道这个人平日说话不大靠谱,可要说他有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又分外靠谱。
贾敬就有些急切:“方子呢?”他可是有研究精神的人。
“在家里放着呢。”贾赦一脸平静地回答。必须在家呀,总不能当着这两个人,就把方子默写出来吧。再说他是真的记不全呀,好几样东西,他都记得模糊,只能让贾敬自己摸索。
因为贾赦刚从京里回来两三天,贾敬也不好催他现在就回去取,只好自己又坐下发呆,顺便怀疑自己是不是让贾赦给下了药,怎么刚才就那么顺理成章地问起方子来。明明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理会尘世之事了不是吗。
这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了,贾赦先以子嗣与宗族之事作引,让贾敬自己对宁国府的事情心存内疚,再用惜春的话,让贾敬知道所谓的出世,不是你想出就能出的,一点点的加深了贾敬对尘世的参与。等再说起□□的方子,又颠覆了大家对□□的认知,还怕贾敬不上钩?
不过时先生提起的西宁郡王一事,也是需要加快动作的事,毕竟北夷与茜香,还只能算是远虑,可是西宁郡王离京虽远,却是近忧。
怎么就不能让他只种种地,养养孙子,玩玩古董呢。贾赦心里再不情愿,可是已经想到的事,也不能再装不知道,只好先与贾敬敲瓷实了,好加紧回城。
“道长呀,”贾赦现在称呼人家是道长了,道长只能看他不说话:“在是现在我就回城里取方子,道长你真能一心一意地给我炼吗?”
贾敬也提自己的条件:“把蔷儿带过来。”
“我只能派人尽快找到他,这次却不能保证就把他给你带来。”从贾珍出事,宁国府被封后,贾赦就没见过这个贾蔷,要他马上把人就带来,他就问贾敬:“估计贾蔷你也没见过几次,我要是立刻就带个人过来,你能相信就是真的贾蔷?”
没得聊了,贾敬只能沉默。可是贾赦还没得到自己的答案:“你可得想清楚,这个东西要是真能炼出来,派上了大用场,可就是大功一件呀。到时候皇上要是心里一高兴,嘿嘿...”留出时间给贾敬尽情脑补。
好一时,贾敬才问:“你说的那个东西真有那么厉害?”
“要是你能把方子补全了,只能更厉害。”贾赦给他画大饼。
“你真能用心地去找蔷儿?”贾敬又问起了他关心的问题。贾赦也问他自己关心的问题:“你能不能真心为我炼这个东西?”
贾敬这才道:“也不是我不想给你炼,只是你也知道,原本这炼丹就得互相印证,我一个人想的话,怕是弯路得多走些。”一句话,自己一个人,就算是想炼也力不从心。
“你想找些道士?”贾赦不干了:“不行。谁知道那些道士都是什么来头。回头我到工部与火器营,给你找几个人来打下手,这东西就尽快炼起来。”说得好象工部和火器营是他家开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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