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和你详谈。”女巫小姐没有收起法杖,而是将它扎进地板中,“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谈的。”
“这样说可就冤枉我了。”
森鸥外弯着眉眼,笑得就像是邻家大叔一样,没有泄露出丝毫真实情绪。
“您不是也很好奇是谁、出了多高的价格,想要买您的一条命吗?”
“是。”阿尔薇拉没有否认自己的好奇,“但乱步会告诉我的。”
听到她的回答,森鸥外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啊,大名鼎鼎的异能侦探,江户川乱步先生确实做得到。”
说着,他反倒十分好奇地追问起来。
“他那种‘一眼就能看穿真相’的异能力是真实存在的吗?”
“哪怕……”
“没有任何线索?”
面带微笑的森鸥外意有所指道:“这可真是神奇,是不是?”
“对了,我应该先向您道个歉的。”
他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面上,轻轻翻动着。
“是我们的传达过程出现了纰漏,以至于让芥川误解了我真实的命令。”
那文件表面似乎写了什么字,但他的手挡住了其中一部分,叫阿尔薇拉一点也看不清楚。
“因此,我不得不让红叶去接您。”
“定位器在谁身上?”阿尔薇拉抿紧嘴唇,心里隐约得出了答案,“还有就是,你和太宰治什么关系?”
即便自己的话被打断了,森鸥外也半点都不生气。
用左手手背撑着下巴,右手盖住文件表面,他的嘴角虽然弯着,但眼里没有一丁点笑意。
“在泉镜花的身体里。她的所作所为和所处的地点,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中年男人顿了一顿,无奈道:“至于太宰……”
“我不过是曾经教过他一些知识罢了,大概也算不上老师和学生这样的关系。”
但是从手段上来讲,还真是一脉相承,都喜欢给人放窃听器定位器这种玩意。
阿尔薇拉不屑地将头转去了另一边,抬脚便要离开这里。
相较而言,太宰倒显得更好一点,至少他还没有堕落到要向小女孩出手。
她还没走出几步,却被森鸥外叫住了。
“阿尔薇拉小姐这就要走了吗?”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摩擦着,“作为交换,至少也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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