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藤川奈奈子,17岁,是……呃……
“我们没什么关系。”千鸟淡淡地解释说。
“奈奈子,你怎么在这里?”毛利兰惊讶地问道。
“小兰啊,好久不见,我来这里谈个生意。”
“生意?”
显然毛利兰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千鸟耐心解释道,“我身为藤川的社长,来与松井中治先生商讨关于古堡收购事项。”
一时间,人群倒吸一口凉气。
没听错吧?
这就是那个富豪?刚刚毛利小五郎先生说她多大?17岁?
“关于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千鸟面无表情地说道,“松井中治的死亡与我没有关系。”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健一郎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们是一家人,他为你做假证也说不定,”松井研介质疑道。
健一郎登时大怒,“小子,你在说什么?”
“好了,健一郎,他这么说也不错,”千鸟拦住他,“除了健一郎,我的确没有人可以作证。”
毛利小五郎问道,“恕我直言,奈奈子,你站在松井社长的书房前做什么?如果人不是你杀的话,看到他的死亡为什么没有喊人?”
“……大概是,看热闹?”
毛利兰感到一阵陌生,奈奈子为什么和她以前认识的……不太一样?
“喂!你这是什么话?”松井研介生气地大喊。
千鸟不耐地看向这个聒噪的男人,“研介先生倒是不必这么装模作样,据我所知你大概是最希望松井社长尽快死掉的人吧?”
“什么?”
“啊,不巧,我和别人谈生意一般都会提前了解一下家庭情况,”千鸟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研介先生,你和你的父亲矛盾不断,又因为他的存在在公司里做事束手束脚,松井社长一旦死掉,那下一任社长就会是你,对吧?”
话倒是没错,只是……
“藤川社长来的时候不也是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吗?”松井研介阴狠地说道。
千鸟短促地笑了一声,为他的愚蠢和天真感到怜悯,“跟我争吵的人多的是,如果每一个我都要杀掉,那日本上层大概要死掉一半。”
“……”
千鸟阴恻恻地看着他,“如果我现在就想让一个人死,是没有人可以发现我动手的痕迹的。”
她说的是真话。
毛利小五郎清清嗓子,“好了,先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吧。”
健一郎跟在千鸟的身后,小声说,“够了吧,你不是早就知道凶手了吗?”
千鸟摇头,“不,还不够。”
那个人既然想要复仇,她索性就不必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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