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但是挺宽,破了皮,大概是血流得挺厉害的原因,这种情况下用白藓好像都是小题大做,但很显然,大概他要拒绝参加一段时间夜游活动了,否则等下用级长-魁地奇队队长的专用盥洗室的浴池洗澡的时候,大概完全解释不清楚。
他掬了一把凉水擦脸,顺便用詹姆那条新毛巾沾了水把肩上的伤口擦了一下,沥干净以后重新挂回架子上——还好多卡斯不是狼人,不然他要么成了狼人,要么就要带这三道伤口过一辈子了。
还挺好玩,小天狼星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无论如何,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满意的。
迷情剂的味道的确容易让人失态。在魔药课上他和詹姆各自看守着自己的坩埚,詹姆做得快一点,大概在家里自己试着做过,在詹姆怀着那一丝诡异得笑意沉浸在螺旋状蒸汽的香气中时,小天狼星才懒洋洋得加入了最后一项材料,开始搅拌。
小天狼星对魔药没有多少兴趣,但对他而言迷情剂不是很难的东西,甚至能轻而易举的区别出添加了迷情剂的食物。先是材料本身突厥玫瑰寒冷的香气——然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身为一名动物形态是狗的阿尼玛格斯,他在人类形态下的嗅觉也过分灵敏了一点,如果詹姆只是闻到了一朵百合花的香气,而他简直就像被丢进了装满热红茶的游泳池里。
那是多卡斯身上的味道,大吉岭温煦的暖香里带着轻微柚子洗发水或者沐浴液微苦的香气,他在她光裸的颈窝、胸前和后颈上闻到过很多次,这股香气一直到她拿头撞到他额头一下,整个人都发晕后才终于成功从他脑海里驱散。
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他一直在闻自己的手,确认那股气味为什么一直在他身边徘徊不去,但反正她帮他解决了这件事。
当小天狼星背上的伤口结的痂都要开始掉落的时候,多卡斯还是,当他死了。
他很明确的感知到她生气了,比如她现在开始糊弄他,不是她以前不糊弄,以前她只在关键问题上糊弄,基本上他在没人的时候问她的事情都会得到答案,现在她开始“嗯”“啊”“你说得对”——而且放他鸽子,拒绝任何对他情绪的感知。
现在的问题已经到了詹姆·波特都会就这个情况跑来问他的程度了,“多卡斯让我来问你,为什么要跟苍蝇一样围着她转?”
“她自己来问不行吗?”小天狼星不耐烦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