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今年都毕业了,詹姆也有意在培养新人,她抓住那只金色飞贼的时候,游走球直直的击中多卡斯的眉心,可能这也是边上雷古勒斯俯冲时犹豫了一瞬间的原因。短暂的晕眩袭击了她的大脑,多卡斯两眼发黑,失去平衡摔下了扫帚——她已经习惯了,基本上她每年都会在比赛中受伤一两次,大概是身为总是能够莫名其妙知道飞贼在哪里的天目型选手必然付出的代价。
下坠是一种奇妙的体验,直到她听到风声和失重感一下子减轻,知道是有什么人给她用了悬浮咒,然后是詹姆的声音,“梅多斯,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使你免于医疗翼一日游了”。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让我免于说谢谢了”,金色飞贼在她手心扑棱着,她也不太听得清遥远看台上的欢呼声,飞贼这次出现在斯莱特林那侧的球门,大概詹姆是离得最近的。
“你果然需要去喝点什么治脑震荡的药水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婆婆妈妈,但是在行动上还是迅速的,他已经抓住了她胳膊,把她轻轻丢在草地上,“只能说还好球砸中的的是额头,没毁容,不然就更不好看了”。
“这时候我还是要谢谢你再次提醒我不好看的”,多卡斯现在还是两眼一抹黑的状况,只是记得把飞贼放到詹姆手心,由他交给裁判去,她现在只想在草地上躺一会儿。
罗瑟琳曾经有一段时间以为自己和舍友多卡斯是很好的朋友,三年级以前。
她们是舍友,也都是麻瓜出身。罗瑟琳的母亲在牛津街上有一家精品买手店,多卡斯家里人在西区工作,她们对服装和时尚都有着自己的审美,她给多卡斯看她的时尚杂志,多卡斯则回报以电影和戏剧杂志,再带上纯血出身但是对麻瓜事物充满兴趣的格丽塔,她们三个人关系很不错,一起吃饭,互相上课占座。
霍格沃茨的学生从二年级开始就可以带扫帚来学校了,罗瑟琳参加了开学第一周周末格兰芬多魁地奇校队的选拔,很遗憾失败了,毕竟她的竞争对手是詹姆·波特,但她也没有气馁,相信只要坚持锻炼下去也总是会成功的。多卡斯在飞行课上飞得也不错,她们都是飞得很好的麻种,但是她那天说要睡觉,就没去选拔——罗瑟琳参加了选拔,知道自己或许还有一段差距,虽然她能很平稳的绕圈和过环,但还远远不够。
她发现多卡斯也买了扫帚,罗瑟琳的是横扫,多卡斯的是彗星,都是新型号,显然她们都打算在课余时间飞一飞,于是说好了一起。
一个人去魁地奇球场飞总是很尴尬的,特别是周围是魁地奇队的成员在训练的时候,但是如果是两个人好像也没关系,她们在下午课后跟着院队一起飞——他们都是很温和友善的人,除了那些特殊项目以外她们可以随意参与训练赛之类的。
几百把椅子高高地排放在周围的看台上,每一位观众都能看见球场上的情况。球场两端各有三根金质的杆子,顶上带着圆环。它们使人想起麻瓜的小孩子们吹肥皂泡用的小塑料棍,只是它们每根都有五十英尺高。
她们是同级的同学里面跟着院队训练坚持的最久的,在三年级的时候,终于迎来了一个机会。击球手小天狼星因为把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他弟弟雷古勒斯,打下了扫帚,被禁赛一年,所以原来的追球手里奇不得不去去飞击球手,找球手本吉·芬威克飞追球手,——队员的位置空出了一个,新任队长波特决定干脆在她们两个里面招募一个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