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吗?”小天狼星看到波利斯脸上绽放出了某种巨大的期待类的情绪,然后多卡斯捏了捏儿子的脸,站起来,“问你爸去”。
小狗后来去了格兰芬多,那个时候他和大两年的哈利已经是戈德里克山谷齐名的恶作剧小能手,迫不及待要去更广阔的天地大显身手,多卡斯在读小狗写来报平安的信的时候突然呆了一下,
“西里斯”。
“啊”,他那个时候刚把两岁的女儿哄上床,把脚步放轻下楼来看她,终于有那么点难得的夫妻二人独处时间,“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多卡斯点了点头,“我总是担心他去斯莱特林”。小狗和阿尔法德感情很深,三年前舅公去世的时候哭得很厉害,性格也不是那么,经典的格兰芬多,沉静一点。但他总是很崇拜和喜爱掠夺者们的,而且两个格兰芬多生出一个斯莱特林也,太离谱了,单单是西里斯知道他去斯莱特林大概都会精神紊乱一阵子。
“我早说过了他像你”,西里斯开冰箱给自己倒了半杯气泡水,混了浓缩橙汁进去,“你没发现罢了——你看维嘉”,他们第二个孩子的名字,“维嘉更像我一点”。
“唉”,多卡斯靠在流理台上,手里是波利斯寄来的信,他写得很潦草,大概也就是例行公事的汇报,“时间过得真快啊”。他们在五年前给院子里的鸟配了种,小狗带过去的就是第二代的一只小蓝紫金刚鹦鹉,现在大概回花园里找兄弟姐妹们玩去了,聚众在露台上的水罐里喝点水吃点鸟粮,叽叽喳喳吵得挺欢。
“我想到你之前讲的一个笑话”,他靠在冰箱门上端着杯子喝东西,还是像旧日那样惊人的英俊,但十几年的时间到底还是改变了一些东西的,比如他不那么疲倦而不耐烦了,套着柔软的暗红色法兰绒睡袍,看起来温和又服帖,“总有些学院觉得格兰芬多喜欢用剑和魔杖解决问题——但是他们不知道能用剑和魔杖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啊,比如没有人能强迫分院帽改变结果”,多卡斯把信递给他,“也没有人知道怎么能让小孩按照想要的方向发展,我们只能是,给他足够的爱和支持,剩下的路要靠他自己走了”,养大狗和小狗都是一样的,但好在再怎么艰难他们一起过去了。
烟灰色眼睛的男人把杯子放到一边开始看信,顺便把她揽到怀里,下巴磨蹭了下她鬓角,“其实我想说的是用剑和魔杖解决问题也需要观察时机,方法找对了,就那么一下,就完事了”。“这话说的”,多卡斯靠在他宽平的肩膀上,软绵绵的睡袍料子和他身上清刚明亮的雪松香气很多年了都一样熟悉,“跟小狗被分到斯莱特林,你就要去炸校长室,顺便质问分院帽是不是在玩你一样”。
“至少它没有这么做”,西里斯的口吻里带点奇怪的骄傲,“我的孩子我不会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