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squidgy”,小天狼星的手指很长而有力,一枚一枚的指节非常分明,他俯身吻她,尝得很细,“我想我的婚姻不是很失败”。
“当然不”,多卡斯在换气的间隙努力别过头去讲话,“我没到要到别的人那里去寻找爱的地步”。
小天狼星在她耳朵旁边哈气,然后把她摁在起居室的羊毛地毯上。多卡斯伸手到扶手椅上摸到了遥控,把电视关掉,“总觉得在这种时候搞这种事不好”,但他显然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所以继续做下去了——没有电视机作为背景音的时候装着法式长窗的起居室就显得很空旷,甚至可以听见鸟在外面露台的水罐边起落时扇动翅膀的声音——小天狼星的吻总是带着掠夺的意味,涓滴不漏,每一寸呼吸里都是他身上的雪松木香气。
多卡斯躺在羊毛地板上,想自己身上的人是鲜活的,有力的,生机勃勃的,而不是冰冷的,躺在棺材里的,这么想的时候会觉得自己也活了起来,把脚边的《预言家日报》踢开了一点,开始回应他。
【好望角】
霍格沃茨特快即将到站,十六岁的波利斯·布莱克从车窗上往外看,发现站台上父亲由远及近的身影边上还边站着一个陌生女人,皱了皱眉毛,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火车停下来,弥散的雪白蒸汽遮蔽住了车窗,等雾气散去,他拎着行李跳下来的时候,就只有父亲一个人了。削瘦而高,黑色长发,牛仔夹克牛仔裤,马丁靴,里面是圆领t恤,虽然站台上穿麻瓜衣服的人不少,但是能像父亲一样看起来服帖夺目的,大概也没几个。
小天狼星·布莱克在他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行李接过去,揉了揉波利斯的鬈发,给他递上了家附近面包店一个小时前新鲜出炉的肉桂卷,他不太开心的叫了声“爸”。
“怎么了,小狗?”小天狼星看起来很诧异。
“妈呢?”波利斯有点闷闷不乐。
“在开普敦,南大西洋上刮了三天雷暴了,门钥匙、巫师轮渡、麻瓜飞机都过不来,她可能要等雷暴停了再想办法”,多卡斯今年申请了三个月的南非考察,去收集南半球的星空数据,把女儿维嘉也带走了。
“她都不来接我”,波利斯拆了纸袋,靠在月台的柱子上大口吞咽着肉桂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