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
在亲吻结束之后他避开了她过于热烈的举动,抓着她肩膀看她,“我是谁?多卡斯。”
“小天狼星”,她把手放在他颈侧,脸上带着缱绻的神色。
该死,他想,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你不吻我吗?”她带了点凄婉的神色,眼角发赤,看起来简直像是要哭。
他把她脑袋摁在肩膀上,拨开鬈发吻她耳朵,“嗯,吻了”,不要看她的脸,冷静,想想现在要怎么办。
“你想要我吗?”她把他的手放在她胸前,小天狼星下意识得再捏了一下,温暖柔软,有什么稚拙的东西在啄他掌心,“你硬了诶”。他就跨坐在她腿上,尾巴从裤筒里挣出来了,隔着内裤和裤子的布料和被子就是她的小腹,我身上有魔鬼,她身上有地狱。小天狼星陷入了怀疑人生,他印象里自己往巧克力加得是迷情剂,但是不是□□——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他后悔了,他其实只是想看她跟自己表白,一望皆空可以解决掉一些剩下的问题。但是后来他对这个孩子气的决定后悔了,如果她不当面吃掉那块巧克力,他就应该带走。
她开始啃咬他肩膀,显然很不满,咬得不轻不重,但是麻麻痒痒,太麻烦了。
小天狼星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他抓着她的肩膀,“多卡斯,你现在的行为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她啃咬的动作顿了一下,“哦?”带着上扬的尾音,“我没想到你的喜好是这样的。”
“那把它喝掉好不好”,他终于得到空闲从兜里翻出来了那个小瓶子,那是迷情剂的解药。
“好”,小天狼星盯着多卡斯把那指节大的瓶子里的蓝色液体咽了下去,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她睁着浅琥珀色的眼睛,玫瑰色的红晕从两颊一直蔓延到太阳穴,“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小天狼星慢慢支起身子,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床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按道理来说人们醒来之后会记得发生的一切,但是他也觉得自己应该面对这些问题,“迷情剂的解药。”
“但是我没有吃你给我的什么东西”,多卡斯开始揪自己的鬈发,她的语速很快,“小天狼星——你怎么从宵禁的宿舍里跑出来的!”
“所以你没有吃迷情剂你刚刚在干嘛”,他确实被惊到了,下意识的抬高声音又压下,小天狼星低下头,开始笑,“我没想到你想睡我——”。多卡斯脸上的红晕看起来蔓延到了脖子,小天狼星把脸埋到她晨衣重叠的荷叶边上,开始来回摩擦,鼻端是她肌肤上的苦甜香气,“我没想到你想睡我,多卡斯”,他笑得很厉害,低声呢喃,“也不是不可以啊,我很乐意。”
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多卡斯第一反应是把地上的隐形衣拿来抖开盖在他身上,“不要动”,她开始大声咳嗽,掀开帘子的女护士长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我听到有人声?”
“没有,夫人”,多卡斯看起来咳得更厉害了,“我做噩梦了,不好意思。”
“需要再来一点活地狱汤剂吗?”女护士长点了点头,她穿着睡袍,只是带上了护士帽,“我本来以为你今天情况会好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