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听到她拒不承认的话语,宋祤终于笑出了声,他笑得身形微颤。
她表情很滑稽吗?
季南枝不解地看向他,不过笑起来的宋老师确实很摄人心魄,像高岭之巅骤然绽放的雪荷花,洁白澄净、不染俗尘。
完蛋,她那股子想摧毁他圣洁表象的心思又活络起来,等她意识到时,耳边已经听到自己沙哑的问话。
“宋老师,你想接吻吗?”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男人宽大的身子已经倾覆上来,衔住她的红唇,极尽缠绵地在她唇上碾转,他的呼吸厚重滚烫,身上湿润清新的水生调融着松木气味钻进她的鼻腔,顺着她的咽喉吞吐入内。
逼仄的车厢里安静地能听到俩人唇舌交缠时的咕啧水声,还有那压抑的呼吸声。
女孩明艳的脸颊被一只大手掐着仰起,小嘴微张,任由男人舌尖挑拨探索,甚至嘴角都流下涓涓银丝顾不及擦掉。
季南枝觉得理智在被一点点吻噬殆尽,胸肺里的氧气逐渐稀薄,她难受地伸手去推,手心却碰到他衣领上的胸针,一丝冰凉像串电流划过。
“嗯~”
她的声音甜腻地过分,男人受到鼓舞一般搂过她的腰,让她变了个姿势,带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宋祤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呼吸挠在她耳窝里痒痒的,他哑着嗓子问,“枝枝,做我女朋友吧。”
说着还双手攫住她的纤腰压下,贴上他的鼠蹊部,早已挺立的热根野蛮得顶在她的大腿软肉上,像伺机而动的猛兽在等待猎物。
宋祤听到身上的人不自觉又发出一声嘤咛,眼睛里漫着雾气,鼻间脸颊都红红的,惹得人心头泛痒。他不等她回神清醒,抬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吻向自己,将她的所有娇吟拆吞入腹。
她今天贪方便只穿了件米色兜头卫衣,连内衣都只是一片式的运动文胸,宽松的衣服下摆被轻松探入。
宋祤的右手沿着她腰线往上,大掌一拢,轻易捏住一边的丰乳,跟把玩面团似得捏圆搓扁,敏感的乳尖硬得在文胸上凸出一点,男人还故意用手指用力夹它,惹得女孩不住轻颤。
“别夹……疼~”季南枝难耐地抗拒着,身体在男人腿上扭动。
“做不做?”
男人说的话暧昧不明,季南枝分不清他说的是做他女朋友还是别的什么?
“做什么?”她傻傻问道。
身下的人轻笑出声,松开压在她后颈的手摸进她的运动裤里,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口挠痒似得刮蹭几下,不意外地摸到棉布上的湿意。
他啃上她的脖颈,虎牙就悬在她血液涌动的颈动脉上,舌头偶尔轻扫而过,勾起磨人的颤栗,他问,“你想做什么?做我女朋友?还是做爱?”
宋祤把“爱”那字咬得很重,手指随着话音挑开内裤边缘摸了进去,情动的穴口一缩一缩得吐出淫液,湿了他的指尖。
“不、我不——啊——”
宋祤整个食指插了进去,打断她要出口的话,他膝盖撑起她半边身子,让他的手进出得更加顺畅,淋漓的淫液润滑着手指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插进去,再轻轻退出几公分,指尖弯曲勾弄着穴壁上的一个凸点,反复如此,巨大的快感把季南枝整个淹没,她除了呻吟,就是呻吟。
快感指挥着她扭着腰上下摇摆,把男人的手指吞下拔出,眼睛里溢满被插得难耐的泪水,她觉得自己的理智抛弃了自己,她变成了一个只懂得交脔的野蛮人。
从来没被造访过的私处此时舒服地不停收缩,隐隐约约有什么快要从深处奔涌而出,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嗯啊~嗯~呃?”
宋祤突然抽出手,把她抱回副驾驶座,还顺便帮她把衣服裤子整理好。
“宋老师?”
季南枝难受得眼泪不停往下坠,语气委屈。
宋祤沉着脸看她,眼神锋利,薄唇开合只说了两个字。
“答案?”
可恶的男人!
一时间,季南枝只蹦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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