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随着“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有什么被甩到他身上。
季北尘拿起来看,发现是烫伤膏,“干嘛?”
“你手臂上不是被烫到了吗?”季南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我没你那么娇气。”
“不要拉倒!”说着,季南枝准备把那管药抢回来,“好心被驴踢。”
谁知道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立马把它丢到床上,季南枝那股子不服的脾气上来了,也跟着跳上去。
“姐姐。”
她的脚腕被扣住,然后就被一把扯下床,她转身想骂人,结果被对方抢了先机。
“不要随便跑上男人的床。”
“神经。”季南枝反驳他,“你算什么男人?小P孩一个。”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雷区蹦跶的季南枝把对方推搡开,就又爬上床去拿那管烫伤膏,才刚拿到手,她整个人猛地被翻身压住,她正面对上少年沉郁的脸。
“你说谁不是男人?”
意识到不妙的季南枝赶忙服软,“我不是男人,我不是。”
季北尘不回她,单手压住她纤细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搭上她腰腹,粗砺的指腹隔着布轻轻摩擦,干燥的空气里电荷轻易产生转移,有一小簇电流在指尖闪过,隐隐刺痛。
身下的人反应更是明显,她甚至发出意味不明的惊呼。
“姐姐你是不怕被人听到吗?”少年将虎口贴近她腰线,手指稍稍用力,似乎能把那不盈一握的腰身掐断,他自己也伏低身子,两人几乎快融成一体,“你朋友可就在隔壁。”
“我错了,我乱说话,我道歉。”季南枝有些害怕。
“下次还敢乱爬床吗?”
季南枝头都快摇断了,“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动你的宝贝床了!”
她话还没讲完,腰上软肉被突然掐了下,有些吃痛。
“别人的床也不许爬。”
当她属爬山虎的吗?
“嗯嗯,知道了,克己复礼,非礼勿动!”季南枝无比渴望自由,所以满口答应着,“你快起来,我都道歉了!”
少年终于松开手上的力道,他用力得过分,季南枝手腕上都是红痕,她委屈地挪到小角落里肉手,她不好意思现在回自己房间,怕被问话。
“别那么委屈。”季北尘拿了瓶身体r过去,在手里挤了一大泵替她涂上,“又弱话又多,说的就是你。”
可恶!
季南枝瞪大眼睛盯着他,鼻孔里哼吒蛇哧喘着气。
“你现在看起来像头没吃饱的牛。”少年漫不经心地瞟她一眼。
“你才牛,你连你姐都敢欺负。”
这话似乎取悦了对面这个“变态”,他g勾唇反诘道——
“我欺负你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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