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安易的做法,就是要趁最近这时候把琪琪给推向大眾的视线里。
所以你身体恢復之后,应治礼就开始苦恼该怎么开口告诉你他和安易联手,准备把你给交了出去。
“琪琪……”应治礼欲言又。
你正在拖地,四天没打扫有些地方都积灰尘了。
“啥?”你停下动作望着他。
“额……没事了。”
奇奇怪怪,他几时变得这么婆妈了?
你不理他,继续拖你的地板。
“琪琪……”应治礼又喊了第二次。
你又停止动作看着他。
“没、没干嘛……”他又没事了。
不是……他耍你这是……
这样反反覆覆了好几次,你拖地大业一直被男人打乱,怒得你一拖把扫过去。
“应治礼,耍我你好玩吗?”拖把的把手毫不客气地扫向他臂膀。“喊多少次了啊你,光喊又不说话,我打到你缺牙我跟你说……”
你那点力气他是根本不放在眼里,一拉一扯,你就连人带拖把被他搂进怀中。
“琪琪,病才刚好,这么浮躁要是又烧起来了怎么办?”吻着你的脸颊,“你要是发骚我可是满心欢喜,但发烧我就敬谢不敏了!”
一语双关,这男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呸呸呸,发骚跟发烧都不会有,”你美眸横瞪,“你明明就有话对我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男人。”
“琪琪……”曖昧地笑了,“我是不是男人要不要我证明一下?”
说着,手指还光明正大地在你腰间滑动着。
“啊……呵呵……别……”你怕痒,他这么做根本就不是挑逗啊!
“我好久没跟你做爱了,你看我想的都瘦了不少……”他向你装可怜。
应治礼的确是瘦了一些,整整四天不眠不休地照顾你,的确是挺累人的。
但你瘦得更多啊,被高烧折磨到人昏昏沉沉的,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消瘦。
你的手心疼地摸上他的脸,以这男人的醋意,他断然不可能找人来照顾你,所以餵食、餵药一定都是亲力亲为。
你主动送上红唇,舌尖撬开他的唇,与他的舌交缠在一起。
禁慾四天再加上你主动回应,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则绝不可能忍得住。
正好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的诱惑他毫无抵抗的能力。
把你握紧的拖把抢过来丢地上,他一把横抱起你。
“礼……还在拖地呢……”你双手抵在他胸口,双颊红通通的。
“拖地的事不重要……”他抓过你的手往下,“你摸摸,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救救它?”
你从善如流地隔着裤子抓握,男人嘶吼了一声,直接把你丢到了沙发上。
他原本是想回房间做的,但随便啦,总之先让他发洩过一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