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给苗妙妙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太娇了,只做了一次,事后小穴肿了两天,疼得苗妙妙可不敢随意招惹沉乔言了,才在床上养成了一种又骚又怂,喜欢撩更喜欢害羞的性子。
以至于十八岁,苗妙妙都还做了有关于初夜的梦。
那时,高考已结束,距离苗婧出国都有两年的时间。
厚重的窗帘挡不住夏季的烈阳,阳光从窗台照过来,正照在床头的一对布娃娃上。
“唔~”
苗妙妙打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醒来就看见清冷少年一身精壮的肌肉,因为晨勃,胯下还竖着老大一根粗鸡巴。
苗妙妙便立刻想起那个梦境,在她脑海特别清晰,梦完了初次,梦也未停下,而是连续地做着各式各样的淫乱性交,被那个少年反复地操干,霎时间苗妙妙羞得浑身都蜷缩了起来,小穴还在抽搐着。
她动了动,立马就被边上的沉乔言一把锁在怀里:“不许走。”
沉乔言也醒了,小人儿光溜溜地在他旁边,他触手可及温腻的肌肤,便心猿意马的上下其手,摸到腿间的两片贝肉,湿滑的触感,水泽丰沛,湿透了的程度。
他多了解她的身体,道:“做春梦了?刚醒就这么湿。”
两根手指顺着开合的穴儿就挤了进去,淫水从他手上带出来,湿哒哒地流淌,屁股底下那一块床单的颜色都变深了,紫蓝色的床单,上面还画着几朵绣球,滴上的淫液倒成了花朵清晨的露珠。
苗妙妙对梦感到很羞耻:“嗯……啊……是、是啊……唔……哦啊……哥哥别问……”
沉乔言在她淫荡的呻吟下清醒了,她说别问,他就偏要问:“做了什么梦?梦见哥哥操你了?”
小少女不好意思说,沉乔言翻身手撑在她上方,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两人激战过的味道,而两人的身上也有着暧昧的痕迹,他插着穴儿,把少女的腿压住,道:“小骚猫,连着干了你几天,不够爽吗?还做那种春梦?”
“啊啊……呀……还不是因为哥哥……嗯……把妙妙饿久了……嗯啊……”
沉乔言被气笑了:“你饿还是我饿?小白眼狼。”
艺考加上高考,为了让她备战考试,沉乔言不敢每晚折腾她,大部分时间浅尝,期间还要各种陪她复习补课,陪她刷题写卷子,等她考完了他才解禁纵欲,她还敢说是他饿着她了?不知好歹的小骚屄。
“啊……啊嗯呀……是哥哥饿……喵喵给哥哥吃……”
纤细的小手儿捧着两只巨乳,往他嘴巴喂,奶子上浅红色的吻痕,苗婧不在,他没了顾及,苗妙妙连脖子上手腕上都有沉乔言留下的印子,他身上被小猫爪子抓出来的血痕也不少。
眼前的美味沉乔言不会错过,他叼住粉樱奶尖尖砸弄,奶头比以前大了不少,圆滚滚的乳球弹性极大,捏在手里的触感没什么东西能比得上,苗妙妙知道他喜欢,娇笑着与他亲热,试图萌混过关。
沉乔言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吸着奶儿玩着小骚穴,便宜占尽了,仍然没忘了重点,道:“乖乖把春梦的内容告诉哥哥。”
这招不好使,苗妙妙便不敢再跟他玩了,推着他躲避,嘴里头道:“喵喵要去上厕所……啊呀……该起床了……嗯……哥哥,别做了……”
少年手活精湛,也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不可能轻易放过,食指与中指时快时慢的肏着,迎来送往,小少女嘴上说别做了,水液越欢快地流,透明的粘液哪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