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阎麟也真是太……
盛夏怎么都觉得不自在,就是站着不动也难受的紧,一点力气也不敢用,生怕将穴里的草莓挤破了,里面的汁水流出来,届时,那可就真的是彻底的难堪了。
好在新换的这件敬酒的衣裙比较长,将腿遮盖住了大半,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这个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在心里将人骂了千万遍不止,盛夏面上带笑同阎向一起给亲朋好友们敬酒,等一圈下来再浅尝辄止也喝了不少。
白皙的脸上带着两朵粉霞,粉扑扑的十分惹人喜爱。
阎向也有了几分醉意,拦着她的腰一点也不想撒手。
不过还好保留着几分理智知道这不是能够胡来的场合,忍到宾客散去已经是极限。
盛夏同司机一起将阎向扶进房中。
“很难受吗?”
刚看人走路都有些摇晃免不了还是多关心了几句,这几天她也算是想了很多,好好的冷静了一番。
对阎向是很生气,甚至已经到了不想原谅他的地步,可转念一想自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气坏了身体还不是自己难受,她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想不是嘛。
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有钱有势有美男相伴,她现在这不是就实现了他们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愿望,所以她还祈求那么多做什么。
想开了也就无所谓了,管他爱不爱自己,自己舒服了就是。
大不了他们要是对自己不好,她拿了钱拍拍屁股走人,届时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在一个肉文里跟他们这些人讲矜持谈感情根本就是闲的,只不过将人晾在那几天就眼巴巴的贴了上来。
思绪间盛夏挣脱了几次都没能从这醉鬼的怀抱里出来,心里有些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