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对沉泽一见钟情,也没有日久生情,血缘的牵绊也只在她同情他可怜的经历时加上一点关心,这与基于道德上的帮助没有太大区别。他们不过相处区区数日,哪有那么容易就敞开心扉相互理解呢。
沉槐陷入迷茫,一时的情迷意乱使她不得不重新思考,是继续还是收手,收手的话回得去吗,继续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
她抬起头坐回去,看了看沉泽。
她没有后悔的余地。
选项在她没有选择逃走、主动去找他时早已选定。沉泽不会给她离去的机会。
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生的希望,自然会不顾一切去追寻。要么得救,要么就拉着她一起下沉。
在察觉到沉槐的神色突然不太对时,沉泽与她对视,只是一眼他就知道了她的想法。
疼痛。
从脑袋到心脏,到每一寸被她亲吻过的皮肤。疼痛像被火灼烧一样,让他难以忍耐地低叫出来。
妹妹明显吓了一跳,急忙摸摸他的额头,焦急地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沉泽没能回答她。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他烤成碳,他艰难地寻找沉槐的所在,模糊间似乎看见了小女孩的脸。
他的手被沉槐握住,一瞬平缓的疼痛在下一秒更加猛烈地爆发,他甚至没有力气把她拉进怀里。
他和妹妹做爱。在她的房间,他的房间,客厅,浴室。
疼痛使得他神志不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徘徊——不能让她离开。
于是他忍受着移动带来的如同粉身碎骨的痛苦,颤抖地搂住她,贴近她的唇。
“……不准……不准……走……”
她僵住身子,一脸无措地注视他,然后咬咬牙,点了点头,“……不走。”
他们开始接吻,他比之前都要疯狂地夺取撕咬,像一头饥饿数日的凶兽。直到她痛呼出声才放开,可也不过是撤出舌头,嘴唇依然相贴着,他舔了舔她唇上被咬破的血迹。
彼此赤裸的身子方便了之后所有的行为。他终于放开禁止的行为,允许妹妹伏到他腿间。
她的舌头犹豫地扫过龟头的顶部,发现它抖动一下,不知何处冒出什么液体,她不在意地吞下。舌头发现了某处凹陷的小洞,当她吮吸时听见了沉泽带着哭腔的呻吟,刚刚的那股液体更多了,且就在这个小孔处。
变得更大了。握着茎身的手不得不重新抓着,从上头流下的不知口水还是其他的液体被她均匀地抹在上头。抹到根部时,拇指不一小心按到下头的囊袋上,沉泽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他射了,在她嘴里。
沉槐嫌弃地吐到一边,沉泽也颤抖着坐起来伸手从她嘴里挖出那些津液,直到全是透明的口水。
亲吻已经成了习惯。这里是属于他的地盘,射出来的东西没有资格留在她的嘴中。
直到肉茎再次挺起他才离去,握着她的手放在上头,缓慢地教她服务的方式。
“……不做吗?”
沉槐问。
沉泽顿了顿,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要做。”
疼痛并没有减轻,只是让他麻木了不少。
他早就知道沉槐对他没有情感,谁会突然在意起陌生人呢?只不过是他太擅长自欺欺人了。爸爸和妹妹离开时,他想这不过是暂时的分离,他们很快就能再见到;他被继父殴打后,妈妈在一旁低声哭泣,又安慰他说下次一定会找人拉住,于是他继续忍耐。可他们一次也没回来过,而妈妈也从来没有找过人劝说,他只能怀抱一身的伤痛蜷缩在角落。
此时的疼痛就像是这么多年来累积的爆发。
他下意识抓住转身的妹妹,她为难地说,“我不走,就是拿个东西。”
她从校服外套里拿出一盒东西。
研究到给他套上花了好几分钟,沉泽看着自己放在浴室的小盒子,突然有点想笑。最终还是用上了。东西没错,人也没错。不过扯动的面部肌肉只让他更疼罢了,若不对着沉槐,他尽量避免这些行为。
他僵硬地向妹妹伸手,妹妹也十分乖巧地靠近他。她纠结要不要坐到他腿上,他舔咬着她的脖颈说,“……来。”
本就疼痛的地方再疼一点也无妨,而她与他没有任何阻碍肌肤相贴时,他更能感觉到安心。人的体温与重量不断告知他尚有希望。
他摸进她腿间,找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心,缓慢地挤进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