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知道今天逃不掉,肉痛地点了点头,虽然安庆智力有问题,但并不妨碍安彩从小到大的重男轻女。
上了高中开始安宁便利用周末时间在做兼职,到大学后有能力了些,做兼职的钱不仅可以保障生活,还能存一点,但加上昨晚在别墅捡的钱,卡上也才刚五千出头。
等事情解决,等人离开后,安彩将那对男女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还不忘指责安宁:“你摆着个脸给谁看呢?自己闯出的祸难道不应该由自己收场?”
她冷冷瞪了安宁一眼,带着流口水的安庆走了。
比起安彩的极度偏心,卡上少了五千块更让安宁难受,她的心仿佛被人挖走一块肉,痛得不行。
她真的太需要钱了。
一边心痛,安宁又一边安慰自己,唐北燃还有两万没有给她呢,只是原本还想着等他忙完再给她钱的,现在等不了了,她生意太差,到现在无人问津,过几天要交房租,还要吃饭,卡上的几百块根本不够用。
安宁一时焦急又迫切,恨不得能马上看到唐北燃。
可接下来一连在夜场转了两天唐北燃都没来过,不仅安宁着急,妈咪的脸色也渐渐难看了,“你不会是不想给抽成,所以撒谎唐先生没有给出台费吧?”
安宁连忙叁言两语将当时的情况解释一番,妈咪半信半疑,安宁又试探着问:“你有没有唐先生的电话?他可能忘记了,我想主动找他把出台费要回来。”
“那种大人物的电话我怎么会有?”妈咪说完又皱眉,“我想办法去打听下,烦死了,就你一天天的事情最多。”
妈咪嘴上抱怨,但办事速度很快,次日就把唐北燃的电话告诉了安宁。
安宁琢磨了好几个话术,对着墙练了两遍,这才小心翼翼拨通唐北燃的电话。
嘟嘟等待过后,唐北燃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哪位?”
他声音不大,但有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安宁条件反射挤出笑容,拿出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唐先生您好,我是安宁,您还记得我吗?”
“安宁是谁?”
“就是那天帮您走T台赢了第一的安宁。”
“哦……那个妓女。”
“……”
唐北燃问:“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