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训了安宁两句,蔡姣脸色才渐渐转好,提起的包也放下了。
事情在仓促中谈成,安彩和蔡姣约好挑个时间,下次两家人再正式坐下来谈婚事。
安庆是安彩的心头肉,婚事自然是家里的头等大事,现在这事儿一顿饭的功夫就八九不离十了,她心里特别高兴,等蔡姣母女一走,立刻打电话邀请她的姐妹团们一起去喝酒唱歌庆祝。
安彩有两个好姐妹,一个结婚生子却不甘心平庸的生活,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约人饮茶逛街,家里大小事情什么都不操心。
另一个年纪比两人小很多,是香港人养在内地的情妇,香港人在广城有名的二奶村给她租了个房子,固定每周过来一次,每个月给生活费。
安彩那姐妹整天在她们面前吹嘘香港人有多爱她,养了她这么多年已经离不开她,还说香港人跟她说了,等办好离婚手续就把她带到香港去享福。
可实际上安宁听安彩和另一个姐妹私下说过,说那个香港人哪里是什么有钱人,就是个普通开店卖干货的,在香港连豪宅都买不起,那香港人养不起水灵灵的内地女仔,只能租个房子包养叁十多岁各方面都开始衰退的女人过瘾。
安宁不愿参与她们姐妹团的聚会,感觉累得慌,提前走了。
回家洗了个澡躺下,脑海里却莫名想起唐北燃。
他那样坏透了的人,竟然会将她带回去收留两天,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呢?
安宁不知道别人,但对于她这种从小到大饱尝人情冷暖的人来说,有人稍微关心或对她好,她就特别受宠若惊,十分感恩,所有那晚明明已经恨上的唐北燃,此时此刻却让她有些糊涂了。
唐北燃其实并没有坏到骨子里吗?
【家里断网两天了,每天下班都只能抱着电脑去楼下的便利店门口蹭网,好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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