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想到他会闪避,它顿在了原地。
然后才不甘心般,贴着他的耳垂,极坏地咬了一下。
有些疼,大概留下了牙印。
傅久九心跳手软,紧张得手心冒汗,完全不知道是他先放开了自己,还是自己挣开了他的怀抱。
他又举起了一根手指,可一对上林郡的眼睛,便瞬间卡了壳。
林郡正安静地看着他,眼底蕴着猛烈的火焰,让人直视了会害怕。
傅久九抬眸与他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偏开了视线。
他看着他的嘴唇,慢慢问:“这也是学长说的慢慢适应吗?”
林郡的唇角抿平了,片刻后他说:“如果我说是的话,可以继续吗?”
傅久九咬住了嘴唇,脸颊滚烫,像火在烧。
他低头看到了傅小八,声音中难掩慌张地命令它:“小八,咬他。”
傅小八为了讨好傅久九 ,蹭地一声串上去抱住了林郡的腿。
林郡被他扑着,不住声地连哄带骗:“小八,看清楚,我是你爹……亲爹!”
傅久九:……
林郡最终与傅小八达成了和解,收拾了满地瓷片后,坐在沙发上修剪花枝。
傅久九家的花瓶好久没用,落了层薄灰,他洗了花瓶出来,弯腰在旁边一支支将花插进去。
两个人一个专心剪花,一个认真插花,各自专注着手上的工作,都很默契地没再提刚才的事。
林郡先剪完,将剪刀放在桌上。
他还想再呆几分钟,便打算帮傅久九插另一只花瓶。
只是抬眸间才发现,傅久九因为弯腰的动作而露出了一截细腰来。
雪白的皮肤像一匹无瑕的锦缎,也像水波,柔润细嫩,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因着主人的动作带出了柔软而诱人的线条来。
林郡看了片刻,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今天已经失态,不能再继续失态下去,否则极有可能会全盘皆输。
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心志不坚的人,可偏偏在傅久九面前特别容易失控。
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与镜子中的自己默默对视了片刻,借以坚定自己的决心。
只是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
因为脏衣篮最顶端,正安静地躺着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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