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庆幸今天应该会是极轻松的一天。
可现在,还没几分钟……
助理一边在心里哀嚎她老板的脾气简直像六月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一边十分认真且恭敬地应答着老板的要求。
毕竟她老板十分大方,开给她的工资比同类企业同类职位要高得多。
林郡迅速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助理:“你去查一下,这个人的个人资产以及投资习惯。”
助理应道:“是。”
离开的时候,她看到老板餐盒里的小馄饨几乎没动,这会儿已经凉透了。
她顿了顿,出于关心便问道:“还要为您再叫份午餐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板好像完全无法感知到她的善意。
因为他极冷地看她一眼,并护食一样将餐盒往自己身前扒了扒:“不用。”
助理为他关门的时候,看到她老板正低头极认真地吃他第六颗,冷透了的小馄饨。
傅远声的擦伤比他告诉傅久九的要略严重一点儿,但也没什么大碍。
傅久九刚进门,陈梦菊就张罗着要带傅言出去玩儿。
傅言看到傅久九巴巴地眨着眼,不舍得离开,气得陈梦菊抬起手就要往下打。
“心虚啊?”傅久九将傅言拉过来,将买给他的玩具递给他,让他去一边儿玩。
然后才对陈梦菊说:“心虚也别向孩子撒气吧?“
他话说得阴阳怪气,傅远声一听就不太高兴:“怎么跟你阿姨说话呢?”
自上次,傅久九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他与陈梦菊的旧事后,就对他们冷淡了许多。
孩子维护自己的母亲是天性,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本以为傅久九气过那阵子也就算了。
没想到,他不仅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还都跟炸起刺来的刺猬似的,回回让人不痛快。
尤其这次,明明他受了伤,他不说多关心关心,还上来就跟他阿姨呛声。
由不得傅远声不生气。
“爸,”傅久九似笑非笑,刀枪不入地说:“她配我怎么跟她说话,我就怎么跟她说话。”
然后他看向陈梦菊:“这事儿瞒不住,你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小家子气,”陈梦菊悻悻地:“不就一百万!”
自从傅久九跟了林郡,这么多年来,陈梦菊就一直哄着他,伸手向他拿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