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写完(会写的)作业,结束锻炼打卡,8:30。
我洗完澡换上衣服,背上书包,打开窗户跳了出去。我不走正门,不是因为懒也不是因为跳窗格外帅,而是客厅有监控。虽然我不认为妈妈会特意用监控看我,但还是小心点好。
头朝下自由落体的第三秒,我看到八楼阳台窜过一只猫,猫咪的女主人推开阳台门,手里端着一大盆待晾洗的衣服,她低头,正要看下来——
我蓦地拐弯加速绕过住宅楼正面,身体与空气摩擦间炸出阵阵音爆,皮肤刺痛,掉头向上冲上天。升高,越升越高。临近五月中旬,地面开始变热,高空却依旧凉爽,极速飞行产生强劲气流,我扣上防风镜。
沉沉的夜色中隐藏着很多白天见不到的秘密,警惕是立足黑暗的第一守则,然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头顶曾飞掠过一道不曾停滞的黑影。
没有人走夜路时会抬头看天,人人都只关心自己脚下。
我喜欢夜晚,夜空是我的天下。
“喂你听说了吗……”
“……是那个人,绝对没错的……”
“他来了?”
“已经死了一个……不会错的。”
……………
半边脸绑着绷带的男人沿着光亮的街道缓缓走着,路灯亮起,他穿过马路与无数步履匆匆行人擦肩而过。就这样,他一直走,既不左顾右盼,也不曾低头抬头,最终迈入楼房林立的隐蔽角落,贴着墙壁一路跳上了这座城市的最高处。
斯坦因站在城市的顶端,半个身体身体倾斜出界,维持着快要掉下去的姿势无声大笑,赤红的长舌舔过勾起嘴角。
他看着这座灯火通明却依旧被黑暗占据的城市,破碎的绷带在身后随风飘荡,他摸着刀,挑出最长的一把,无声大笑。
“冒牌货的末日到了——”
“如果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来了……!”
“………”
简直无力吐槽,我掉头就飞走了。
我本打算在他落地前飞下去问一下“后悔吗”,回答“后悔”就救,回答“不后悔”就让他如愿以偿。
结果我想多了,他是欧尔麦特的粉。
大半夜的不在家躺着玩手机,爬楼呐喊欧尔麦特名言——真的有趣?
一粉顶十黑,千古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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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阳台钻进屋时,心操人使正在客厅看电视。
“天上也堵车?”他转头来看我,语气居然有点委屈,“我快饿死了。”
“碰到个智障耽误了会。”
是有点晚,居然9:00了,我放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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