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表,八点。
我决定收拾东西。不学了,去胡同里溜达溜达放松一下。
没有什么问题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打两架。
一串钥匙从习题集里掉出来摔到地上,我弯腰捡起来,是死柄木的钥匙。
看着这串钥匙,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某蓝毛摸遍全身后碎门而入,导致整晚房门大开——的悲惨画面。
指望死柄木找人帮忙是不现实的,他就是把整个楼碎了也不会打电话找人安门。
上网翻了翻,我背起书包往外走,顺道给防盗门公司打电话,“你好,你们现在还营业吗?”
“现在下班了,如有需要可预约明天。”
“好的,谢谢。”
我挂断电话。
死柄木的公寓在几公里外一个地理位置超偏的小高层,我记得是12楼西户。
腾空而起,视野升高,我很快就看到了那栋公寓,屋内亮着灯,有人在家。
要不去看看?
实在不行就带死柄木回酒店凑合一晚,开着门睡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死柄木弔貌美如花,万一被不法分子看上…迷烟一熏,就算他能碎天碎地也得栽啊。
自从泪虹光事件后,我突然就意识到这个世界对美人很不友好。特别是身娇体软的美人,很容易遭人觊觎。
我嗖地加速,必须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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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楼的公共窗开着,我顺着窗户跳进去,噔噔噔跑上楼梯往左一看,果然,门没了。
“有人在吗?”
我走进玄关,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弔哥家,无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很简约,出乎意料的普通。
沙发上扔着衣服裤子,我听到帘子“刺啦”一声拉开,转头一看——噫,限制级,居然光着出来了。
死柄木弔头发滴着水,他抬手把头发往后捋了捋,“你怎么过来了。”
“你的钥匙,”我食指勾起钥匙,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好评,“虽然已经没用了。”
“没事,给我吧。”
死柄木走过来,他从我指头上拿起钥匙,随手一扔抛到沙发上。
好近,感觉和看电视时完全不一样。
若有若无的果香擦过鼻尖,我盯着眼前那抹透红的白,有一点点想……想咬他一口。
只是咬一口而已,应该没问题吧。
死柄木被推到了墙上。
“嘶……!你咬我干什么?”
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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