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趁着妈妈不在家,丧心病狂地把模型从仓库拖出来,整个扒光,套上连体拘束服,摆成跪趴姿态,五花大绑,最后捆在十字架造型的刑台上——送回仓库积灰。
可谓是恶意满满。
欺负盗版周边没什么负担,但真人……当她把电线顺着荼毘线条硬朗的肌肉轮廓绑上去时,突然就有点犹豫。
她觉得有点对不起冰姨,轰怡人非常重视自己的孩子们——当然,她也重视爱日惜力,她把爱日惜力当做自己的孩子之一。
“之一”,爱日惜力不喜欢这词,她更喜欢“唯一”。
荼毘无所谓,他的底线比他想的还低,在这之前,他都没想过自己还能疯成这样。
旺盛的欲望就像粘稠发乌的石油,源源不断地井喷,他开始理解那群杀人后必须嫖的同类,性的确很有意思,值得沉迷。
大约过了两分钟,荼毘睫毛颤动了一下,他从黑暗中醒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感到背上的手一顿。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爱日惜力说。
“名字,”荼毘额头抵在她的胸口,嗓子沙沙的疼,笑声低哑,“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互相之间叫代号,名字只告诉——你猜,只告诉什么人?”
“……死人?”
这是爱日惜力瞬间想到最酷的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太中二,她紧接着就改口了,“朋友,同伴,同伙,团队队员——总不可能是一夜情对象、情人、或者老婆吧?”
“真全面,不过都错了。”
皮一下很开心,荼毘眼睛弯了一下。
“答案是:只告诉想告诉的人。”
“轰烬。荼毘。想叫哪个,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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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有一轮月亮,几乎是圆的,月光照耀着沙滩,雪白的沙滩散发出皎洁的光。
黑色的旅行帐篷立在沙滩旁边的草坪上,搭在两颗古老的雪松之间。
帐篷里明晃晃的亮着灯。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原本屋里遮着帘子,两拨人各玩各的也算相安无事,但是某两个没脸没皮的年轻人越玩越过火,直接把帘子拉开压在玻璃上做,旁若无人光着走出了卧室,随时随地抱抱亲亲啪啪啪——
横刀一斩被吵的心神不宁,他就纳闷了——这俩熊孩子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和体力,第一天晚上三次,第二天下午两次,晚上又三次,一次至少大半小时。
……天赋异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这俩年轻人的能耐了。
一定是拍手假叫!
于是横刀一斩撩起帘子想看看情况,然而没想到,一打眼入目的画面居然是一张雪白的后背。他当场就木了。
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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