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袴田维一眼,正要跟着下去,却被他摁住了,“你坐好,”他说,嗓子有些沙哑,“一会就回来。”
这时我才看到他背后有个药店,又过了几秒,我又意识到我还没和他说过我的特殊情况,但是……我突然不想说了。
于是我就真的听话坐好了,待在车上安静地闭目养神,过了一会,车门就又被拉开了,袴田维坐上车,把手里提的袋子扔在脚边。“潮爆牛王事务所。”他关上车门。
“买的什么?”
我逗了逗他,却听到一声短促的冷笑。
……有问题。我俯身拿起袋子,拆开一看——呃,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入目的瞬间,头皮依旧麻了一片。
一盒三只,十八盒一摞,然后袋子里叠了这是……六摞。
——我明明记得我推的是禁欲系人生导师?这家伙是什么?误入凡间的淫魔吗??
“带上没区别,比起那些带功能的,我觉得你可能更喜欢原本的感觉。”
就算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袴田维的语气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沉稳。
他把袋子拿起来系上口。
“不喜欢也没关系,再买新的。”
“你是被人夺舍了吗?”
我好半天才接上话。
……我还以为他是去买避 孕药了呢?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别指望他们爽起来后还能记得其他东西!
“或许吧。”
他大约是想笑——因为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有点过于可爱——但他又笑不出来。袴田维睫毛半垂着扇动了两下,闭上了眼睛。
被强制,被压迫,被使用了个性,错的是她。他应当愤怒,但他没有。
三次以后,错的是他,他强制,他压迫。他应当愧疚,但他没有。
公共场合发言放 荡,他应当羞耻,但是他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