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日惜力回答,这一会她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等面包圈烤好拿出来,再晾凉点,就可以用融化的巧克力上色了。
“网上都传疯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
袴田维从不看娱乐新闻,不过他基本也能猜到那群人会怎么写:徒弟,女儿,恋人……鉴于他个人信誉,最后这个应该是信的人最少。
我还能怎么说?
爱日惜力抬头飞过去一个白眼,“我一直在和他们反复强调,你真不是我爸——喂,你笑什么,难道你还真想当我爸吗?”
“没,怎么可能。”
袴田维经常忘记自己已经35岁了。
其实他有些自恋,比如每天早上洗刷时照镜子,都会觉得自己帅透了,哪怕用牛仔从头遮到脚都掩饰不住那种俊美——哪怕和霍克斯比,也不见得会输——鬼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和这小子比——但,反正他比霍克斯高一头,腰细一圈,腿长一截。
袴田维觉得霍克斯就是故意的——以前从不见他在这片乱飞,这会倒是隔几天就遇见一次,还非要跳下来和他打招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耍酷?
或许这很蠢,但是袴田维还真就拉着爱日惜力去试了试嘻哈风,折腾了个凌乱的鸡窝头,身上挂了一堆铆钉和链条,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在手指上堆叠骷髅、羽毛和哥特元素的做旧银戒。
爱日惜力笑他裤子破洞太大,又伸手钻进他的卫衣里乱摸,摸的他差点就没忍住,把她摁在无人的拐角亲了好久才放开。
“开学就不能常见面了。”
爱日惜力扒拉着蔬菜,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我打算搬迁事务所。”
袴田维不打算让她为这个犹豫——就她这一言难尽的性子——真把她放出去,三天就跟人跑了。
袴田维现在看谁都是情敌,特别是群里那几个,除了根津老师和修善寺治愈,其他几个,都·特别·可疑。
没证据,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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