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我和袴田维就真的只是一起吃了个饭,又开了个房间,各自洗了个澡。
我换上校服从浴室里出来,袴田维正坐在床边缘上擦头发,他换了一条黑裤,显得腿长的看不到底。
我只能,好吧,我实在是不太能把目光从他的积了些水的锁骨窝上离开。
“你…咳咳咳咳……!?”
袴田维被吓了一跳,他捂着嘴咳嗽了起来,虽然表情还算镇定,也没有特别不敢置信——不过,我嘴角抽了一下,目光跟着袴田维游移的眼神一路下滑,果不其然,最后盯在了……我的裤裆上。
——怎么一个个的都只关注这个???
“没有,”我立马回答。这个问题,说真的我已经回答了不同人好多遍,“我没变性,只是肌肉变发达了点。”
你确定只是“发达了点”?
袴田维很想把眼前的人扒开仔细研究一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雄英的男款校服能把人包的这么严实。
“……你一定要变成这样?”过了一会,他问。
我挑起眉。
“很多人喜欢我这个样子。”我加重语气说。
袴田维站起身,他把毛巾叠起来搁在柜子上,转头看着我,“离她们远点。”
我顿时就想起更衣室里那一顿恐怖的乱摸,瞬间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表示答应。
“也不准再对别人用那种个性。”
袴田维又说,说这话时,他的态度不再暧昧,反而多了几分严肃。
“大脑过度被刺激的后果很严重。”
“有多严重?”我问。
我好像还真没注意过,第一次,怕用弔哥做实验,他没拒绝,我也就没怎么在意,不过只玩了1% ;第二次是荼毘,他很积极地表示想要更多,在他的坚持下我给了他5%,每次都是几秒就昏迷,所以他再次提出想试试更多时,我就没答应他。
袴田维斟酌了一下答案。
其实他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无论怎么组织语言,答案都过于指责。
“可能比毒‘品好点,”他说,“会让人失去对快乐的感知,变得麻木,只想离你近点,离开两天都受不了。”
我有点想过去揉揉袴田维的脑袋,但忍了。
不过用毒’品形容还是有点夸张,我最多只给过袴田维3%,先不说弔哥,那……这都20多天过去了,之前被我用5%刺激了那么多次,荼毘还不得死了?
“可以,我答应你。”
我走到桌前拿起水杯,润了润嗓子,看着窗户外面碧蓝碧蓝的天空。
“但这个效果描述…更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因为,好吧,其实我也有和你差不多的感觉,但我没刺激过自己的大脑。总之,过一阵子可能就好了。”
袴田维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更可能是难过,他想。
其实没必要,他想说,因为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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