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一下,“来10盒。”
这时,紫眼睛的小姐姐又转过头:“不要买太多哦,18号押的是自己全赢,只要输掉一场,还不上钱,你就会被卖掉。”
“啊,原来我也会被卖掉?”
“对啊,如果卖掉他也还不起的话。”
“……”我决定相信荼毘。
“您也可以选择和我们签约啊~”
燕尾服适当补充道:
“签约后,您只需要住在我们给你定好的酒店里,在必要时刻,以您的个人名义为我们包下某处场地。当然,这么做对您来说可能会有一点风险,但我猜您懂?
——风险与收益成正比。”
我开始写作业,不理他。
“我可以~帮你还一些哦~!”
渡我悄无声息地跟过来,跳到了椅子上。
“不用,他还没输呢。”
我躲过她飞出的小刀。
“来和我玩嘛~和我玩嘛~玩嘛~”
小刀叉子漫天飞,渡我又陷入了幻想……她仿佛已经看到眼前的小可爱垂着头、倒在血泊中的可爱模样了……嘻嘻!好开心!
“……喜欢的……就要……死掉……”
喜欢个毛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一个没忍住就炸了,抡起椅子掰下椅子腿几下扭成条,扑上去就把渡我被身子五花大绑、挂上了天花板。
这个过程还有点艰难,因为渡我的体术太好了,主要是爆发力惊人,她的力气在女性中绝对算佼佼者,腿部力量也很强,随便一跳就三米高。身体更是柔韧的诡异,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能随心所欲地来回扭曲。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气息消失了。”
我抱着作业停在渡我旁边,一边在本子的背面算数一边询问她。
她的确“消失”了。
我再次闭上眼,不管怎样调动感官,哪怕我此刻心知肚明有人就在身边,身体依旧在明确地告诉大脑:附近没有活物。
“……和我做朋友,我就告诉你~”
渡我不着痕迹地用手指扭着手腕上的束缚,她的小刀都被搜走了,连别在腰上、和大腿上的那几把也没被漏下,浑身上下被摸了个遍。
“~沙酱呢 其实最喜欢吃香蕉呢 ~但是从小时候 最多就只能吃掉半条香蕉而已 ~真可怜呢沙酱 ”
渡我被身子突然哼起了歌,语调轻快,带着甜甜腻腻的鼻音,而与此同时,紧扣在她手腕上的第一个结……已经被轻易地解开了。
——咦,这歌谣是谁教她的呢?
——唔……好像已经死掉了~!
“沙酱呢 ~在铁轨失去脚是真的喔 所以 要去拿你的脚替代喔 ~就是今晚 沙酱”
“你看起来很像电影里的杀手啊。”
我睁开眼继续演算——奇怪,为什么同样的过程算了三次,却得出了三个不同答案?
谁能告诉我这道题发生了什么???
“沙酱呢是真的很想要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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