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你需要刷牙。”
爱日惜力抹了把脸,她当然是故意中招的——就算重点是虐…也得给点甜头,免得治崎廻一个想不开咬舌自尽了怎么办。
于是下一秒后,她抗了个灌满水的大缸,提着治崎廻的胳膊把他扔进去,伸脚进去踩着他的肚子,让他咕噜噜地灌了一堆——然后提出来,一拳砸胃,吐出来,再扔进去……
等到治崎廻被折腾到奄奄一息,她又故技重施,亲他,让他瞬间恢复正常……同时也浑身巨痒,不停地扭动,像个疯子。
“我之前听人说:翻修师没有人性。然后当时我就在想:好巧,我也没有。”
再度把治崎廻提起来,爱日惜力看着他说。
手里提着这么大一个男人,那么细的手腕却一点也不打颤。
治崎廻恨的头皮发麻。
这会儿,他看着爱日惜力的脸,脑子里全是:杀!杀!杀!杀了她!!!
——早晚杀了她!!!不惜一切代价!!!
“别激动,这还只是开胃菜。”
爱日惜力说,拉开嘴角虚假的笑着,眼睛眉毛却纹丝未动,没有温度也没有情绪。
她又亲了亲治崎廻,驾轻就熟地灌入力量,刺激他的大脑,让他感受快’感。
“艹你%滚开!!!”
治崎廻的音调一下就拔高了两个度。
他的身体比他的语言诚实。
恢复到最佳状态的身体背叛了思维——治崎廻下身紧接着就硬了起来,乳尖更是因为涨血而变得乌黑,颤巍巍地挺立在渐渐扩大的乳’晕上,那样子,就像在邀请谁来咬一口。
小麦色的肌肤,深黑色的乳’晕,绛紫色的乳尖,就像块把自己切开的黑森林蛋糕,铺满了入口即化的巧克力碎,写满了“吃我”。
然而爱日惜力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她把治崎廻举高,让两人平视,语调是那种谈正事专用的、不紧不慢的平缓:
“我听手下说,你很缺钱。
做人体实验时为了省钱,活人都不给打麻醉就直接切——【货物没有人权】?
这道理我懂啊,但要是道上的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我的麻醉药还怎么卖?
我还听人说,你觉得贩’毒权太贵了,不想交钱。所以带人灭了一另家组织,想把他们剩下的几个人%连同他们家已经购买好的贩’毒权一起并进死秽八斋会?
——我就好奇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傻?
这些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越过黑商,自己搞起了人口走私,找不到下家,又开始觉得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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