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同学,你要好好带带她,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整天想些奇怪的事——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奋发向上的好时机,除了学习就不应该干别的。没有什么事比学习更重要。”
“您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哎,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因为不是亲爹还不好管她……真是……唉……”
“学妹已经非常优秀了,而且,我相信她未来一定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是吗……?呜呜呜,那就太好了呜呜呜!”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同盟了?
“哎,有这样的爹,简直没法活了。”
眼见横刀一斩已经哭倒在通行百万的肩膀上——那假惺惺抹眼泪的样子简直让人没眼去看,我拉拉相泽消太的袖子口,“快带我走吧。”
“爱日同学,”根津突然说,它从相泽消太的肩膀上跳下来,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请跟我过来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在根津开口前,莫名的预知感击中了我,我隐约觉得相泽消太要开口说“好吧”,就像很久……很久很久之前?那个我其实都记不太清的晚上一样,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认命,但依旧……保持原则?
那种分外矛盾又复杂的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因为相泽消太这人…对别人挺好,就是对自己太狠——自制与奉献?
明白但不理解,觉得挺好,希望能成为类似的人,但也就是想想,实际根本不可能。
“马上就要上课了。”
我略过刚刚的话题,也不再看相泽消太,抬手捞住根津,它怎么就爱往人脑袋上跳?
“也不能总逃课,这不,气的我亲爱的爸爸都开始想让我参加葬礼了。”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事,打个商量,去吧。”
“不去。”
“做个交易?”
“不做。”
“——给你揉我脸!”
“成!交!!!!”
天经地义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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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经地义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根津的脸……是圆锥形,手感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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