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问问,”叶冶噬回过头,心中松了一口气,“……我觉得也是,活着多好。”
“谁说我想死了?”我追问,“横刀?”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袴田维……居然觉得我有自毁倾向???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就是和他玩了几次小玩具吗?我们甚至都没玩过窒息play,他就觉得我想自毁?我绑我自
己……那是因为怕他不肯给我给我绑啊!
绑起来动弹不得的样子多好看啊!
带着这样崩溃的一种心情,13号……哦是叶冶噬,他之后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反正依旧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说教。
就这样,在接近22:00时,我被叶冶噬放在了黄金酒店的大门口,拒绝了他护送上楼的要求,让他亲眼看着我走进
大厅。
我敲响了6821的房间门。
“谁呀?”门内隔着很远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我回答道,从记忆里摸出暗号。
“Every heart sings a song, incomplete, until another heart whispers back. ”
(每一颗心都会唱一首不完整的歌,期待另一颗心会唱出剩余的部分。)
门很快就打开了。
那是一个面貌普通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扎着,身上穿着花色的羽绒服和绸缎的裤。
她关上门,没与我对话,也没招待我,甚至整个过程都没看我一眼。
我走到沙发边,看着她走到电视机旁边,用水果刀翘开电视的弧形屏幕,从里面抠出一个薄薄的金色按钮,那是齐
单向通讯器。
她摁了一下,依旧什么也没说。
我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紧张绝非虚假,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非常想看我一眼。
无所谓,我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傻狗给我发来了短信:他正和午夜一起参加袴田维的欢迎会,也许他是故意的,发给我的某张照片上,袴田维正和
一个女人站在一起,两人身上穿着配套的礼服。
……终于开始第二春了?
那一瞬间,我居然有点松了口气。
再向下翻,傻狗和午夜穿了配套的礼服——黑色亮片闪瞎人眼。他的胸针是银色的鞭子,而午夜的胸针是满钻的
麦克风。
因为角度问题,午夜的脸显得比他大。
对于某人的小心思,我感到非常好笑。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中,我突然发现了横刀一斩,他和几个胖胖的中年人在模糊的背景中,被拍进了傻狗的自
拍。
这都能认出来,难道我对papa才是真爱?
一边吐槽自己,我一边把照片放大,发现横刀正和这几个人往楼道的拐角走去——绝对不是多想,他们一定是出
去谈话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直背对着我不出声的女子把门打开。
来者身型高大,紫色的短发,眼皮上带着红色的,穿着胸口带红心的白西装。
——妈妈的“助手”,R.A.
他转手把门关上,走过去伸手对着那女子的头摸了一下,用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脸,然后女子就倒下了,但呼吸还
在。
“我的个性是记忆的读取与消除。”
R.A.简单介绍道,说话时,他始终抓着女子的右手,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她刚刚没看到你的脸,但是记住了你的声音,同时对你的高度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