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暗沉,我买了两个面包飞进学校,随便找了根树枝坐下,一边吃,一边看着天边最后的光芒渐渐消失,红色与紫色褪去,被深沉的黑暗取而代之,显得安静又孤寂。
有点困了,我心想,慢慢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把用过的湿纸巾装进袋子里,从树上跳下去,站在地上拨通了山田阳射的电话。
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光。
“喂~”山田阳射接起电话。
“嗯~”我说,“我已经到了。”
“已经进来了?”他把声音压低了一度,“我们是出去还是……?我怕在宿舍里……不方便。”
“不方便吗?很方便啊。”我开始往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你肯定是想歪了,我又不是来睡你的,只是来找你玩,纯洁一点好吗?”
“OK……”他回答,“亏我还买了……”
“套套?”我接话,心里忽然有点高兴。
“反正也没什么用了,说好了要纯洁。”
他嘟囔着说,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我买了些熟食,过几分钟才送到……不按时吃饭会把胃搞坏的……唉。”
“不要叹气。”我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偶尔一次吃晚了而已,我的胃很健康。”
“但愿如此。”山田阳射说,“我下去接你,顺便去拿着外卖……餐到了,居然还挺快……”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用,你把窗户打开就行,外卖不能送进学校里吗?”
“不能,”他回答,同时拉开窗户,被凉风吹的头脑清爽,“桌子上有杯子,自己倒水喝。”
“好的~”我升高飞起来,正好看到月亮从云层中隐约露出明亮的边缘。“一会儿见。”
夜晚之中,教师宿舍楼是最显眼的建筑,因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它亮着灯——所有的窗户都亮着,有的拉着窗帘,有的路过一道人影,但只有一扇窗户是打开的,薄纱质地的白色窗帘从屋内飘出,随风卷动,海浪似得层层飞散。
屋里没人,他去拿饭了吗?
我飞过去,正要跳进去,然而世事难料,却往旁边看了一眼——相泽消太的窗户,他没拉窗帘,这一刻正好背对着我脱.下了衣服,露.出了结实且伤痕累累的背脊。
我愣了一秒,看着相泽消太解开裤子,把衣服随手扔在一边,他依旧背对着我,毫不知情的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给自己塞上耳机,一下把进度条拖动到了中央,屏幕上的男女瞬间开始火热纠缠,金色头发的女孩和黄色皮肤的男人抱在一起,用最清晰的姿态互相嵌入,大概只过了半分钟,相泽消太忽然关上了电脑,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
我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刚刚忘了呼吸,大脑也因为震惊而变得一片空白,眼睛却像被黏住了一样无法离开眼前的画面——
相泽消太依旧没有发现我,他闭着眼睛,右手握着身下勃起的昂扬来回撸.动着,握的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的腰渐渐抬起,又忽然向上一顶,然后整个人重重落下。
他射了一手,抓起纸巾随意一擦。
我靠着窗户躲了躲,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浑身上下十分燥热,太阳穴也突突的跳动,大脑好像断了弦,不断的重复之前的画面,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我怎么没录下来?
这是不应该的,我对自己说。
保持淡定,要淡定,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脸。
……可我好想……怎么办?
我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东西”——相泽消太的“那个东西”——不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也不是我见过的最粗、最长的,但是它现在充满了我的脑子,不仅如此,我更需要它填满我的身体……随便哪里都可以,我需要它,它是我的,它属于我……这种渴望过于强烈,甚至连大腿都开始颤抖,我开始幻想那个场面,身体渐渐变得空虚,潮湿,又火热难受……
我忍不住又看了那扇窗户一眼,却正好与从床上坐起来的相泽消太对上了视线,他的手还抓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却又向下抓去,捏住了底下的那两个巨大的囊袋,像没看见我一样——我这才意识到,因为屋内太亮、屋外太暗,偏偏我又离得很远,导致他看不到我。
脑子一热,我居然凑近了窗户,拍了拍。
“喂,”我说,隔着玻璃伸出舌尖,略微一吐又收回去,“晚上好啊,相泽老师。”
瞬间,相泽消太的动作卡住了。
他睁大眼呆在那,然后转头一把抓起裤子盖在关键部位,僵硬的动了动眼珠。
“你怎么……?”他开口问。
忽然间,我变得十分清醒,又拍了拍窗户,“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片子啊。”
“太恶劣了,”我对他说,态度随意的扯了扯领口,揪下一枚纽扣去撬开他窗上的锁。
“未经允许,擅自把别人当做性幻想对象,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是不是应该付出代价?”
“喂……你……我没有。”相泽消太居然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语言诚实:他依旧硬着,甚至都盖不住了。
我扯开衣服向他走过去,“就今天晚上,就这一次——嘘,小声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
相泽消太又向后撤了一点,掐分夺秒的疯狂思考对策——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办,得出的结论却是……像女人一样大喊‘你不要过来’?
太搞笑了,他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老师,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
我说着,慢慢的靠近他,这场面说来也好笑,如果性别颠倒一下就更完美了——恶霸高中生强X贤妻良母班主任,地点是宿舍,时间段是两人刚受了重伤、后者在床上自.慰却被前者无意间发现——我记得,我看过这种情节。
“真糟糕,”我随意找了个话题,跨坐到相泽消太身上,扶住他意图反抗的胳膊,慢慢加大力道把他压下去,“明明刚说好了要恢复正常,晚上就被我发现在偷着做这种事,老师,你是不是很期待我亲你呀?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你快射.出来了,只是摩擦一下内.裤就受不了?”
我发现,相泽消太真的很喜欢这种言语上的挑逗,他呼吸也变得混浊粗重,身体绷紧了,向后仰去的身体看似躲避,实际上却很适合被拥抱,任由我压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摩擦。
“……你小声一点……”他试图挣扎,却因为没有力气而失败了(治愈女郎一共对他进行了四轮治疗,他的体力已经被抽空了),只能认命般的压低了声音,“……呃哦……”
床头的抽屉打开着,里面有一瓶牌子熟悉的润滑油,我拿起来倒了一些在手心上,抓住他已经开始颤抖的硬物快速套弄,同时另一只手去拖他的囊袋,相泽消太反对似得唔了一声,伸手想挡,却被我压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用他的运动裤把他的胳膊绑在了床头上。
话说,我为什么会把口球带在身上?
难道是我还有隐藏的个性:幸运A?
口球可真是个好东西,相泽消太挣扎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没什么作用的“唔唔”声——也许他自己也觉得难堪,慢慢的就不发声了,像是认命了一样放松了身体,任由我折腾。
“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在欺负你。”
我说,感觉自己的恶劣基因全被激活了,看着眼前的相泽消太就像在看一盘任我摆布的蔬菜——很贴切的比喻,蔬菜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先扒光老掉的叶子,洗一洗,尝一尝是否新鲜,发表一点评论,把它揉碎,下锅后再加一点油和盐,最后再彻底吃进肚子。
我捏住他的乳.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同时咬住另一边,吮吸着直到它硬邦邦的充满血,变成了深紫色,另一只手则持续套弄着他的下半.身——但相泽消太很硬气,一声也没吭。
手心里,硕大的肉.棒抖了抖,喷出一股精.液,软哒哒的缩小落了下去,相泽消太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被我咬落一口喉结。
“射.出来了~真快,为什么这么快呢?”
我抬手看了看手心,只有几滴白色的液体,颜色也不够浓——他应该还是处男,但同样是处男,袴田维的j液就比他的浓稠一些。
——某些人,表面很正经,实际上却手.淫到半夜三更,稍微一想就觉得很带感呢。
“唔,这个量真的好少呢,你该不会是天天都手.淫吧?一天三四次?还是五六次?摇头是什么意思?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隔着口球,我舔了舔相泽消太那被迫张开的嘴唇,低声说:“老师,您真下‘流。”
“唔……”相泽消太无法说话,他歪过头,试着想解开手上的死结,却看感到身上的人换了个方向,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肩膀两侧,什么?——他忽然一怔,心脏哐哐的跳动了起来,努力不去看眼前那粉色的缝隙,却又感到身下的……被细细凉凉的东西碰了一下,被含住了。!!!
任何语言都没法描述他此刻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