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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也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最喜欢亮晶晶的发箍和层层纱的小裙子,直到因缘际会的(?)换上了山田阳射的束脚裤和花衬衫,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天生的渣男!
山田阳射:???
没办法,人长得帅,连花里胡哨的衣服都穿的如此合身,完美的衬托了我狂傲不羁的人生信条,唯一的问题是——我好像还缺一双同样闪瞎人眼的运动鞋?于是乎,我软磨硬泡的借走了山田阳射的……限量版运动鞋。
他挣扎过,但失败了。
过程是这样的——
最开始,他死活不肯给。
“就穿一次,然后还你一双新的。”我说。
“不可能,我这双是限量的!”他拒绝了。
“我给你钱,叁倍,五倍!我又不是不还你了,就只是穿一会儿而已……”
“你就不能换一双吗……”
我发现,我一对上山田阳射就容易变得特别任性,打心底发誓我今天必须得到这双鞋——管他是aj还是bw呢,不就是一双鞋吗?
“我不,我只要它,我看上它了,十倍!”
“真要钱的话我不会出去卖吗?贵妇们给我开的价钱可是一晚上300多万……”(¥20w
山田阳射到底还是没管住嘴,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酒桌上,嘲讽的话张口就来,说完才呆了两秒,回过神来,想把自己一巴掌抽飞。
其实,这只是个梗而已,在他刚刚毕业、刚刚出名的那几年,的确有不少豪门贵妇看上他,通过中介联系,想“认识一下”,无非就是跳个舞吃个饭睡个觉……这种事,圈内的大家都懂,有些人会答应,有些人会拒绝。
山田阳射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挑人,只选择长得好看的,但是在酒桌上通常口无遮拦,会和狐朋狗友们互相比“价格”——香山睡是他们中的TOP,中介给的报价是一夜500万。
但是现在,他脸都绿了,什么叫尴尬,这就叫尴尬。甚至有那么一会儿,他希望时间可以倒流,让他假装大度的说:拿走吧拿走吧,不就是一双鞋吗?随便穿——送你了。
“事先说明,所有人都有价,答不答应是自己的事,反正我没答应过!”他立马亡羊补牢。
叁百万——我其实有点吃惊,因为姐姐住院一个周,差不多也要花这么多钱。
以前也有人找过我,因为我周末喜欢乱跑,偶尔就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人,但那人只给我开了2万日元,还说只有第一次才值这些。
后续是:中介人被我揍了一顿,下半身正中一脚,唧唧已碎,这辈子都立不起来了。
但是,额,袴田维……值多少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好邪恶,但是又忍不住想:他好歹也当了那么久的no.3,论国民知名度,至少也要千万起步……但我感觉买他……根本不可能?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原来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噼里啪啦,我的叁观碎了一地。
“……我错了……”
山田阳射气若游丝。
但是我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他很贵,完全可以改名了——传说中的“j b镶钻”,300多万,我昨天才学了一些珠宝知识,有些2克拉的、成色比较好的钻石,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我也错了,我以为我是来上学的,结果却是白嫖的,真是对不起啊,趁着某人醉了还抓着他来了几发,不知不觉就省了一千多万……
恍恍惚惚,恍恍惚惚,就这样,我目光涣散的飘出了教职工宿舍楼,路上遇到治愈女郎,我还笑着和她老人家打了个招呼……
我是谁?我在哪?我多久能值叁百万?
微风拂过,此刻依旧是清晨,宿舍楼与教室之间隔着一片小树林,隐约能看到几个老师在锻炼身体,半路上,我遇到了叶冶噬,他正沿着花坛浇水,散着头发,穿着黑色的和服。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以前的姐姐,大概也像他这样……文雅,且从容不迫?
我已经忘记了,余下的记忆是无限美化。
叶冶噬转头看过来,惊讶,“爱日?”
我干脆向他走过去,“早上好。”
我之前听同学说,他在对敌的时够被自己的个性反噬了,被黑洞在胸前开了个窟窿,好在抢救及时,治愈女郎的医术出神入化,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出院了,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早上好,爱日同学。”
叶冶噬转身说,手里还拿着一把银色的细嘴水壶,他的皮肤冷白,被黑色的布料和银色的金属衬托的像悬崖下的浪花,孤冷寂静。
“你怎么穿成这样来上学?”
叶冶噬放下水壶,却语调一顿。
答案显而易见。
我只是略微勾了一下嘴角。
“这双鞋?”他不着痕迹的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职工宿舍,“麦克老师好像有一双。”
我思考了两秒,觉得山田阳射不介意被人知道他在师生恋——反而是相泽消太会选择藏着掖着。于是干脆的点了点头。“是的。”
叶冶噬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一个词,疯狂,自取灭亡。”
“这是两个词。”我淡淡的回答。
“听说敌人邀请你加入?”
叶冶噬只点到为止,他换了个话题。
我没有否认,“但被我拒绝了。”
叶冶噬忽然叹了口气,我能看出他的犹豫,但更大的注意力却被他领口冒出的那根线头吸引了,但这根线头可不会弯曲成一个心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