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他五年他岂不是要日天?
物间宁人用嘴撕开一个套,随口吐掉透明皮,他一边伸开套,一边把自己的那物件抵在入口处,缓慢的往里推进,还安抚着:“安啦,放心放心,我不会射在里面,就只进去一半,先稍微舒服一下……真舒服,好紧,还这么水……爱日,你刚刚是不是和13号在车上搞过了?”
“……你乱说什么鬼话,”我头皮发麻,却不是因为别的——就在刚刚,物间秉目在门口掉了一个苹果又或者橘子之类的东西,怪不得他上来的这么快!都是因为他懒的把水果切开!
完蛋了完蛋了,都怪我刚刚太震惊了忘了控制局面,这……真枪实弹?这还能怎么办?
我只能把声音压到最小,“其实是……夹着跳‘蛋逛街,”我歪过头做害羞状,促进面部毛细血管扩张——也就是俗称的脸红,声音更是虚弱到弱不可闻,“……听说你很大……我……”
呵,再大也大不过八木俊典!
不过这理由太妙了,我感到物间宁人瞬间兴奋了不止一个度,他用力一挺腰,把那粗硬的东西整个插‘进了最里面,嘴里叼着套,笑容带了点邪性,“是吗?听谁说的?别污蔑我。”
他说他的,这个时候我就不用说话了,只要“嗯嗯啊啊”就好,毕竟亲爹还站在外面听呢——哎,我也是惨,亲爹居然如此之弱,毫无存在感,就算他正站在门口,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生气了,哪像相泽消太,当初我和切岛啪,哪怕隔着两条走廊我都能感到他在怒火中烧。
——理论上应该重视,但大dio美少年近在眼前卖力苦干,谁还有空管名义上的爹?
物间宁人则是特别的爽,实际上他不是经常约女孩子,一年交三四个女朋友算是正常,但能被他轻松骗到手的女孩也不会质量太高,爱日惜力的确是其中最漂亮的,而且她也算是……雄英的第一?他低头亲吻她的腋窝,她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又快速放松下去,整个人绵绵软软,仿佛柔若无骨般贴合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小欧尔麦特,她的近战能力之强,能瞬间秒掉暴肌,所以,这是柔弱的假象?
物间宁人歪了歪头,他动作缓慢的晃着腰,律动着,借助着重力下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那狭窄湿滑的甬道,敏感的神经全部集中与那正在与他摩擦的贪婪小‘穴里,每一下都想射,却又拼命忍住。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戴套,但是又不情愿,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阻止了——他想征服,想把自己的种子撒进去,但万一不小心怀‘孕……不行,对女孩子伤害太大。
太紧了,爱日惜力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物间宁人被夹得血脉偾张,他依稀记得父亲那里还有几盒紧急避‘孕药,明明想停下了,动作却变得越来越快,他低头,把那叫个不停的小嘴整个吞掉,把舌头塞进她的口腔里乱搅,每一寸唇齿都舔过一边,强行摁着她继续,肉体拍打声啪啪响,剧烈的动作让耳膜嗡嗡作响。
也就是在某一刻,物间宁人眼神一滞,忽然用力往上一顶,全部的快‘感都炸了,白‘浊爆射而出,他僵硬住不动,大脑空白,爽到失语,然后又过了三四秒,才缓缓的压了下去。
“……糟糕,刚刚没戴套。”
他忽然爬起来说,勉强忍着那种想继续的想法提上裤子,“你先在这……盖上被子,嗯,等等我,我去找爸爸拿盒药,马上就回来。”
就这样,物间宁人抹了把脸,收拾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门口,一拉门,看到了角落里的物间秉目,他正一动不动,面色沉静的看着他,脚边还摆着一盘仍旧沾着水珠的水果。
“哎呀,麻烦你久等了啊。”
物间宁人快步向亲爹走过去,吊儿郎当,只是稍微把声音压低了一些,“紧急避‘孕药还有吗?我刚刚忘了带套,直接射‘进去了。”
物间秉目的脸上,露出一抹渗人的笑。
他招招手,却又忍耐不住的率先上前了一步,一把抓住了这孽障的胳膊——物间宁人这才感到不妙,他的个性很强,却属于遇强则强,而不提个性只看体术……他……他打不过他这个天天泡健身房健身房亲爹啊!!!
“啊?爸你干啥?啊!啊!爸!爸?!”
“我他妈!!!揍死你这个傻‘逼玩意!!!”
哐哐哐,“嗷嗷嗷!”,吨吨吨,“啊啊啊!”,砰砰砰,物间宁人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受来自亲爹的暴击,一时间手足无措,被打了个鼻青脸肿,连滚带爬,不断狼狈躲避:“爸!停手——啊!啊啊!我踏马到底做错了什么?”
物间秉目怒火烧心,疯狂扑过去挥以重拳,“你还敢问——你对你亲妹妹做了什么——你这个——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孽畜——你!我这就替你妈打死你——!!!!”
啥?亲……亲妹妹?
物间宁人一呆,忘了躲。
物间秉目一拳落下,正中目标!
“咔嚓!”
“啊?啊……啊!!!爸我的腿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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