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记了刚刚梦见了什么,只记得那一瞬间的恐惧,令人头皮发麻的窒息。
“你像是活在梦里,”治崎廻说,语气听不出褒义还是贬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别人拼死拼活的想要活下去,你却这么天真。”
我觉得自己耳鸣了,他刚刚说了什么?我?天真?活在梦里?这真的太好笑了。
“你很快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我说。
治崎廻只是哼了一声,声音像是在笑,他收拾了一下东西,换上了正常的口罩,就显得不那么诡秘猎奇了,凤眼锐利,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剔透的有些妩媚,我退后了几步打量他。
“走吧。”我走过去拽他的胳膊。
“嗯?”他的眼神落在酒店的牌子上。
到底是谁想睡谁?我不禁产生了疑问。
“走反了,是这边。”我扔下他往一家便利店走去,“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
回来前,我挑了一大桶关东煮、两捆红色的晾衣绳(长度两米五,绝对结实)、一条锁自行车的大铁链、做家务用的乳胶手套等等……
除此之外,我还从ATM机里提取了一整袋现金——真的是满满的一整袋,然后把它们全都塞给了治崎廻,他接钱时的表情……很精彩。
“这是你应得的,一会儿好好表现。”
我故意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治崎廻转头就把手套摘了,却不是攻击,而是把装钱的手提袋封死,不过倒是留下了一叠,假惺惺的说,“别客气,我请你住酒店。”
反正那已经是他的钱了,我自然乐意。
再然后就是开房间,我坚决要了家庭套房,三个沐浴间,三个卧室,经过刚刚那一吓,我再也不想在治崎廻身边睡觉了,吓死人。
“我们在这张床上做,然后你睡左屋,我睡右边的屋,你应该不想和我一起洗澡吧?”
我一边吃着关东煮一边分配房间,忽然觉得我和治崎廻像一对即将离婚的夫妻。
“随意。”治崎廻没意见。
洗澡的时候,我还对着镜子转着圈看了看,不过因为恢复能力太强了,那么激烈的欢爱也没留下一点痕迹……唯一就是那里有些松软,我试着伸进一根指头去,很轻松,自己摸自己没什么感觉,于是又伸进去一根,直到塞进去三根才感觉到紧箍,不过以治崎廻的大小……
我回忆了一下,觉得他应该察觉不到。
换成山田阳射估计会嫌太紧,换成八木俊典……我忍不住抖了一下,那可真是疼且酸爽。
嗯,还有点想念荼毘。
折腾来折腾去,我坐在池子边上冲水,过了好半天才发现周围的玻璃被水雾蒙住了,透度有点奇怪,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坐在床上。
咦咦咦?难道这玻璃是双向透视的?
我心中不妙,有点尴尬的披上围巾,慢吞吞的走出去……先与治崎廻大眼瞪小眼,然后才拿起旁边塑料袋,拆开晾衣绳。
“那是什么?”治崎廻冷静的问。閱渎絟呅請椡:喀穴18.cōм
他的表情像极了袴田维,就是后者头一次发现我对S'm有兴趣时的表情→强装镇定。
……总之就是有点可爱,让人想欺负。
“你不是都知道吗?”我故意鼓起腮帮子说,展开绳子的一头在手腕上绕了一圈,走过去剥他衣服,却被他如临大敌的向后躲开。
“钱都收了,难道要我跪在你面前给你干?”
我也不想强迫他,很无奈的甩了甩绳子,“别这样,玩不起就早说嘛,事到临头来这一套。”
“啧,”治崎廻咬着牙齿僵硬了一瞬,心里想反正他是男人,难不成还要和女人一样为了贞洁上吊?……管他的,豁出去了,绑就绑。
“你最好把我手绑紧点,”他一把拉开浴衣警告道,却不小心暴露了已勃‘起的事实,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兴奋……治崎廻又想起那一幕,隔着玻璃少女弯曲着背脊把手指一根根的探入她自己体内,不知是在自‘慰还是清理?
最开始的时候,他根本没想起恶心,满脑子都是恶意,想把自己的器具整个塞进她滴着别人精‘液的小洞里去,给她堵死,艹到晕厥,让她再也不敢那么大大咧咧的使用魅力。
治崎廻不是没见过那种场面,五六个肌肉男同时搞一个女人——谈不上恶心,只是把强大与弱小的对比彰显的过于明显,那可怜女人连言语反抗都无法做到,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蹂‘躏,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每次高‘潮都像得到了巨大的恩赐,人格完全沦陷。
他想让爱日惜力变成那样——会有多难?
他又想起她野兽般疯狂冰冷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本来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他做好了失败而归的准备,心中也没有失落,只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一双冰蓝的眼睛——接近的速度太快,他无法反应,甚至分不清来者是男是女,也看不清她的面貌,只从那充斥着欲‘望与残忍的眸子里看出了满意——他成了猎物!
那是一片得意又晦涩的蓝,如天罗地网,是包裹万物的天空,也是惊涛骇浪的大海,那股气势——治崎廻一瞬间就明白,他无处可逃。
把这样的人物,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掐着脖子握在手心,摧毁她的人格和自尊,让她变成靠着他脚背撒娇的宠物……该有多难?
——比起一统黑道站上顶峰,哪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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