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啊啊啊啊啊啊,我恨死你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疼痛让你口不择言起来,夹子是铁制的,哪怕夹口处圆滑但其原本的功能决定了它的咬合力很强。在纪翰晨揉捏之下变大的圆溜溜的阴蒂立刻被压成扁扁的肉片,疼痛从这个布满神经的肉粒直冲脑门,继而传遍四肢百骸,你疼的一个激灵。
你崩溃之下的咒骂没有对男人产生丝毫影响。看着你被眼泪、清水鼻涕、汗水和口水糊了一脸,他表现出一副很是心疼遗憾的样子,甚至伸出手把你黏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挽到耳后。
动作温柔的他嘴里说的话却是毫不留情,“啧,怎么还想我去死呢,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不知道自己该说啥。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你并非认不清形势,而是人在猛的承受剧烈疼痛时本能的就想要发火,想要咒骂那个让你疼到极点的人,说白了你还是没能完全习惯这样的疼痛这样的折磨。但男人冰冷的话让你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你开始有些后怕。
而疼痛和哭喊也耗尽了你的体力,你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转而变为默默的流泪,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刺痛感渐渐变得没那么强烈,你惊恐的发现自己对这样的疼痛竟有那么一点习惯了。
在你慢慢平静的过程中纪翰晨没有再说话,反而坐在床边耐心的拿了湿巾和抽纸轻轻把你的脸擦净。做完这些他看着你的眼睛面色平静的问:“想清楚了?不继续哭了?”
你回望他如一潭深水的眼眸,身子不禁抖了抖,绝望无助的情绪涌了上来。
你面对的是一个权势滔天的变态,没错,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不会听你给他讲道理,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道理,你的任何反抗挣扎在他眼里都是一个笑话。
“我知道错了。”你妥协了,被捆绑的四肢以及阴蒂上尖锐的疼痛无不提醒着你你的处境。不妥协你还能怎么样?砧板上的鱼肉有资格和持刀者谈判吗?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瞧着你,“真的知道错了?”
你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很是乖觉。
身下的夹子被撤了下来,你松了口气,你真的怕他直接扯下去,那只怕要疼死。
不止夹子被拿走,身上的绳子也被一同解开。即使没有束缚,你也没敢乱动,老老实实地保持着绳子被解开时的姿势低着头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他去拿了一个小箱子过来,把箱子随意放在床上,他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一边对你宣布判决,“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要惩罚你。”
你没说话,但对方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你。
“呵,这时候你该说什么?还要我教你吗?”
“请主人狠狠惩罚奴隶。”
“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说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塑料包装,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引得你抬起头去看,然后你便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小棒…你知道,这应该是尿道棒。
男人感受到了你的恐惧,抬头冲你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的给尿道棒消毒。消过毒的棒子被放在了一个医用不锈钢铁盘里。他又拆开了一个大一些的包装袋,里面是一盘橡胶细管。
你这才发现,那个粉色的小棍子似乎并不是尿道棒而是一个中空的小细管。
把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后,一袋100ml的不明液体也被他从箱子里拿了出来。“100毫升可以喂饱你吗?”纪翰晨举了举手里的拿袋液体问你。
“……”
“看来不够……”有些苦恼的样子。
“不要,够了。100毫升可以喂饱我。”你忍不住又开始流眼泪,你不想哭但控制不住。你此刻怕的要死却又毫无办法自救,只能被迫承受着实是一件让人绝望的事。
你不知道自己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会更加激起对方的施虐欲,柔弱的让人想要毁灭。
你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拨开,隔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捏上了你的阴蒂用力揉捏了起来,被夹子夹过的肉粒异常脆弱敏感,碰一下就让你疼的发抖,可就是这样你的下身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
“呵呵,看来你果真是个受虐狂,越疼越湿。”男人把被你淫水打湿的手举到你的嘴边,你忍着恶心,识趣的伸出舌头将黏糊糊的液体一点点舔,心里满是屈辱。
看你乖乖舔了自己的淫水,男人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转而拿起粉色小棒在你的阴唇中间滑动着,时不时戳一下敏感的尿道口,每次被戳中你都会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
被你哆嗦的烦了,纪翰晨放下了工具随手拿起皮带折了两下。“看你这么紧张我先给你热个身。自己抱着腿把骚穴露出来。我给你十秒钟。”
对方眉眼之间的不耐让你恐惧,无奈的照他的话去做了。
皮带带着风落到你的两腿之间,你顿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拿手死死捂住了下体,你没想到男人抽的这么狠辣不留情面,那种钝痛让你难以忍受。
“捂一次加五鞭。”依旧是冰冷的语调。
等你强忍着惧意重新摆好姿势,接二两叁的鞭子就抽了过来,大概打了十多鞭,你就感觉下体不是自己的了,你想着身下一定都被抽肿了打烂了,脆弱的阴唇变成了一滩烂肉。你不禁崩溃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