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陈立南欠扁的对他说，你是个贱人、天生就是要这么被人对待，你乐在其中。

纪翰晨被气的又跟他打了一架，两个人在雨中缠斗，像是两只愤怒的狮子。你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内心麻木…

另一部分关于陈立南陈立北的记忆一并回拢，你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记忆都已然恢复了过来。你在脑海里呼叫系统，却没有任何回应，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你，系统已经消失了…

你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陈立北问你是不是怪他和陈立南改变了你的命运。原来不止是因为他们虐待了你，他们甚至一遍一遍给你洗脑还改造了你的身体。

你觉得自己那句“不恨”实在说的太早了，心里一时百感交集有点不是滋味。

……

第二天醒过来时纪翰晨刚刚洗完澡，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正对上你清明的眼睛。

“怎么醒的这么早，身上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闻言他的声音也轻快了不少，“不难受就好，我让人把早餐送进来。”

“翰晨…”你犹豫着开口，“我想起来了很多事。”

他停下擦头发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你，脸色平静且温和，“哦？你想起来了什么了？”

“你，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你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有些无奈，坐到床沿，“以前，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人都会变。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也会嫉妒、会有恶劣的想法…总之我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你其实害怕真的伤到我不是吗？”

“是，我不想伤到你。我知道你喜欢被掌控被虐待，我希望我能成为那个掌控你、得到你的人。但我不想为我的行为开脱什么，因为我这么做目的是为了占有你，并不是取悦你，这二者有本质区别。”

“但你大可以对我说，你是为了让我得到快感才那么做。”

他低笑了一声，“没必要，我懒得骗你。”

“但我还是想谢谢你，翰晨。”你认真的直视他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此时下人把饭端了上来，摆放东西的声音打破了室内有些凝滞的气氛。“好了，先吃饭吧。一会儿还有事要对你说。”

他支起床上的小桌板，把筷子塞进你手里。

你们沉默着吃完早餐，换了衣服，纪翰晨亲自开车把你带回了秦家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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