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正在上朝的傅怀瑾却感到一阵冷颤,想也知道是谁在骂他了,嘴角微微带笑。
坐上去宫里的轿子时,还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
终于到了宫里,许久没见她的太后拉着她用了膳之后,坐在走廊下晒太阳,薛琼枝伏在太后的腿上,太后拆开她的发髻慢慢梳着。
太后原本担心自己会错点鸳鸯谱,但看到如今薛琼枝娇颜红润,明眸含羞,哪里像是夫妻不睦的样子,想起最近的风言风语,太后的脸冷了冷。“枝儿,祖母不是说你,只是你已经出宫立府就应当管好下人,如今京城内对你的风言风语可不少。”
“祖母,枝儿本来就不喜他。”薛琼枝想起这几日越发过分的傅怀瑾撅着嘴向太后撒着娇。
“你这小丫头,贯会拿祖母寻开心。”一手带大的孩子怎么会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又看到她脖间暧昧的痕迹“这样也好,你想开了比什么都好,这世上男儿皆薄情,祖母也就只能做到让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枝儿已经很感谢祖母对枝儿这么好。”薛琼枝心下稍稍黯淡“祖母将枝儿带大,还护着枝儿不受人欺负。”
“我的枝儿命苦,我那女儿心狠,祖母老了无法保护你一辈子,现在有人帮着祖母保护枝儿了。”太后也是眼泛泪光抚着薛琼枝的头发。
“他真的会保护枝儿吗?”薛琼枝想起傅怀瑾的模样心里仍是不确定“顾南征也说过会永远保护我的。”
想起幼时自己被其他公主皇子欺负时,顾南征总会站在自己面前挡去伤害。
“南征是个好孩子,可他不是你的良人。当初他会因为要救师傅娶了蒋小姐,以后也会其他的东西放弃你的。怀瑾虽然人瞧着冷些,但祖母看得出来他定是喜爱你的,祖母的枝儿这么会有人不喜欢!”太后哪能不知道薛琼枝和傅怀瑾青梅竹马,只是终归有缘无份罢了。
“祖母你又开枝儿的玩笑,我不怪顾南征只是他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我真的以为他会一直保护我的。”薛琼枝想起曾经稚嫩却坚毅的脸庞坚定地说会保护她一辈子的。
“唉。”太后无言只是轻轻梳着薛琼枝的发丝。
从太后宫里离开,到自己曾经住的宫殿里,薛琼枝还是有些恍惚,有些记忆她刻意地不去想起。她不是一昧沉溺过去的人,虽然有时会埋怨娘亲抛下自己追随父亲而去,但心里也是有些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以前她以为她和顾南征会和自己的父母一般生死两不离,后来他为了救恩师出狱和家族的威逼之下娶了蒋家小姐,她不是不失望。
别人都以为这个嚣张任性的小公主会去闹,可是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一点底气都没有,她害怕她去质问的时候看见对方眼底的厌恶,她自小就没有双亲,父亲战死疆场,母亲全然不顾自己还有个尚在襁褓的女儿,自戕追随父亲而去。之后便是皇祖母一直养着,宫里的孩子刚开始知道她无父无母会欺负她,后来顾南征来了,他会站在她面前保护自己,给她讲民间的故事,。
薛琼枝一直知道顾南征的家人不喜两人走得太近,毕竟,她只有喜爱,除此之外,任何都帮不了顾南征。
别人都认为她不通世事,其实她心里一直清楚,她愿意为了顾南征讨好他的家人,她不贪心,只想要一个家而已。
看着熟悉的地方,薛琼枝难免会回忆起过往。
傍晚陪太后用过膳后,就回去洗漱了。
静静地趴在水池边,看着胸前青紫夸张的牙印,腰间和腿根的淤青低声骂道“禽兽。”
“公主这是在咒骂何人。”突然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腰背。
“啊!”没有听到任何水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惊吓中挣扎起来不小心滑到水下。
傅怀瑾轻松地把她拎起来,抵到池边曲起腿挤进她地双腿之间让她坐好。“公主这是惊喜臣的到来吗?”双眼带着狭促。
“我骂就是你,禽兽!”看到来人后薛琼枝心下稍稍安定,池水清澈一下子就看到他怒涨的肉棒,脸带微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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