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枝枝,你可以的。”低哑含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感觉到宫口箍住龟头难以言喻的爽,刺激着他的神经只想更重,更深。
薛琼枝整个身体紧绷着,最后百来下,她甚至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直到傅怀瑾整个龟头塞进胞宫射出精液,身体的抽搐才停下来,全身放松趴倒在床上。
傅怀瑾懒懒地趴在她的身上,肉棒没有拔出堵在穴口不让体液流出。
“枝枝,别忘了答应为夫的话。”傅怀瑾提醒。
“啊?什么事啊,我不明白。”薛琼枝耍赖。
“嗯?”傅怀瑾微撑起上身“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下身威胁性地用渐渐苏醒的肉棒顶弄。
“我知道了,知道了。”薛琼枝赶紧求饶“那也是你的孩子!”
“所以才要锻炼他,男孩总是要经历这些的。”
“行了,我同意了,快拨出去太难受了。”薛琼枝皱着眉不满。
“好。”爽快地拨了出去,却在下一秒更猛地闯了进来“但是,要奖励乖乖听话的枝枝。”
接着在薛琼枝惊恐的嗓音中又开始新的一轮掠夺,被翻红浪直到天擦亮,细吟低哄声才停止。
最终
傅殊五岁了,太后很是喜欢这个外曾孙,经常把他接进宫里,也给薛琼枝傅怀瑾两人更多的“独处时间”。
只是太后毕竟历经三朝,渐渐出现力不从心的样子,薛琼枝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是没有办法,每次看望太后只能装作无事发生一般。
开春,经过漫长煎熬的冬天,太后也开始好转,薛琼枝心里稍稍安定,可是宫里突然传来噩耗。
“枝枝,你要仔细身子啊。”守在门外的傅怀瑾比薛琼枝先一步到达。
一开门就是浓浓的草药味,太后特意吩咐让薛琼枝一人进入。曾经强大到在自己面前挡去一切伤害的人如今躺在床上骨瘦嶙峋。
“皇祖母,你不要丢下阿枝,求求您了。”薛琼枝跪到床边握住太后无力的手。
“阿枝莫哭了,哀家活到如今已是福泽深厚了。”太后艰难地说着“阿枝,哀家唯一不后悔的就是为你做主婚姻,到了地下你的娘亲也不会怪我的。”
“皇祖母,娘亲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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