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来。”
姜渝衿擦了擦泪,缓缓地跟上。
金岩独自在一个院子里,那里只住着他一人,寂静无比。
香火缭绕,姜渝衿觉得有点呛。
金岩拿过一只碗。
“需施主施些亲血。”
姜渝衿震惊地看着那碗,咽了咽口水,“要一碗这么多吗,我会不会死啊……”
“……”
金岩冷静下来,道:“夸张了,只需几滴。”
姜渝衿拿起银针,在食指上扎了一针,往碗里滴入了几滴。
她道:“金岩大师,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金岩颔首。
半晌后,一串金丝檀佛珠落入她手心。
“贫僧这置了些茶水,施主可要尝尝?”
姜渝衿也不忸怩,爽快坐下,品起了茶。
“好甜呐!”
金岩只笑。
姜渝衿起身离开,金岩仍在回味着茶。
“他予你,只会比这甚多。”
姜渝衿自知回家会小命不保,立马给傅屿清发了求救信息。
刚踏入家门,便被姜林一声喝住。
“姜渝衿,谁给你的胆子!”
“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么多年书,怎么读的?!”
“真是觉得自己泡蜜罐里长大,爸爸不敢打你是不是?”
姜渝衿不敢回话,脑子低得低低的。
“手伸出来!”
姜渝衿颤颤地伸出手。
眼看着戒尺就要落下。
“住手——”
傅屿清匆匆赶来,挡在了小姑娘身前。
“姜总,今今还小,体罚就免了吧。”
“不痛怎么长记性?”
“今今最听我话,让我亲自带回去训,训好了给您带回来。”
姜林见过傅屿清训下属的模样十分赞赏,每次姜渝衿不听话就会被他送去傅家思过,让傅屿清替他教育。
姜林应下,姜渝衿被傅屿清带回了傅家。
刚要教训,结果小姑娘却先委屈了,眼眶泛着红,小手紧紧揪着他衣角。
心口的气散了不少。
逃课确实不对,可他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傅屿清无奈地看着掉泪的小姑娘,“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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