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渝衿摇了摇头。
“我帮你和校方联系。”
姜渝衿咬咬牙,小手紧紧揪着裙子一方。
“……我不想退出。”
车内又回归了沉默。
姜渝衿想解释,可抬头看去,傅屿清又合上了眼,神情间带着不悦。
姜渝衿默默收回视线。
一股委屈劲涌上,鼻子酸酸的,眼眶发红。
为什么一说完话就合上眼,说话这么冷漠。
自从出差回来,好像什么都变了,傅屿清早出晚归,现在说话也冷冷淡淡,不说话时看都不想看她了。
直到吃饭时,双方都保持着冷漠。
姜渝衿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我吃饱了。”
傅屿清看着未动几口的米饭,冷着脸道:“昨天不吃今天也不吃,外面的喂饱了家里的不稀罕了?”
姜渝衿也来气,小手紧了紧。
“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傅屿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傅屿清直视着她双眸,“翅膀硬了,不让管了是不是?”
姜渝衿不理,转身潇洒上楼。
傅屿清也没吃,上楼时看着紧闭的房门,欲要开门的手僵在了空中,半晌,那只手放了下来,转身去了书房。
姜渝衿听见关门声,眼眶里的泪水滑下。
现在是不是嫌她烦了,根本就不想和她共处一室。
既然这样,那她走好了。
吸了吸鼻子,抽来纸巾擦了擦泪,将手机放进包包,背起就走了。
关门声极轻,根本传不到书房里。
陈苪昔打开门,小姑娘便双眼泪汪汪地躲进她怀抱里。
陈苪昔缓了缓神,安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呜呜呜,我要离婚!”
陈苪昔先把人带进来,安顿好。
这两天在拍戏,晚上沾床就睡,都没来得及看手机。
听完姜渝衿的一番陈述,陈苪昔气得直拍大腿。
“靠,渣男吧!”
“男人怎么都这么狗,离婚,马上!”
姜渝衿从包里拿出手机。
“怎么关机了。”
说着,拿着陈苪昔的充电器去充了电。
傅屿清冷静了会儿,准备去哄哄人时,房间里亮着灯却空无一人。”
慌得眼里血丝冒出,他喊来陈姨。
“太太呢?”
陈姨慌慌张张地道:“太太,刚,刚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屿清几乎是吼着的。
拨通姜渝衿的电话,得到的是冰冷的机械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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