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都是你的,为你着凉又算得上什么!”婉月一脸认真地说道。
“胡说,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胡话,自己一定要疼爱自己的身子。我们是姐妹关系,不是其他任何关系。”
“好好好,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婉月嘴上这样应着,可心里依然将小丫同恩人般对待。
第二日,拓跋珣便派了许多会水的,下水捞簪子,可是一无所获,碧仙湖如此大,倒不是一两天能找到的,于是便命人一直捞簪子,直到将簪子找到。
天气总是变幻莫测,这会儿小丫倚在大圆雕花窗边,静听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已是深夜了,可仍然无法入眠。
无声无息的,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黑红相间的长袍,手中握着的剑湿淋淋的,小丫倒也不惊,但眼中带有一丝疑惑。
“少爷让我告诉你,七皇子最近可能有动作,若拿到他的把柄,或许可以查出他背后之人。”语气中,似乎有一点不悦。
他终于要动手了,能指使七皇子的人,必然身份不一般。小丫心想。
“怎么是你来?你家少爷呢?”
“他……”辰逸欲言又止,少爷不让他跟小丫说。
“什么时候,你说话也这般吞吞吐吐的了?”小丫挑眉一问。
“哎呀,少爷不让说。”辰逸一脸为难道。
“莫不是躺在那个姑娘的温柔乡,下不了床了?”小丫笑着调侃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少爷是因为那天在望月楼为了救你,受伤了!今日不能前来!”辰逸忿忿不平的一捣鼓全说出来了,结果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说什么?白陌染那天受伤了?”小丫脸上笑容不再,眉头微蹙。
“哎呀!反正都说漏嘴了,我便说了吧!等会儿回去领罚便是。少爷替你挡了那掉落的火木,伤口深可见骨,如今伤口并未痊愈,今夜又下了雨,自然不能亲自前来。”
“深可见骨……”这伤得可不轻啊,可为什么他那晚还像没事人一般,逛街,喝酒?
“反正我话带到了,走了。”说完,辰逸准备转身就走。
“等等,明天晚上你再过来一趟。”幸而小丫喊得及时,不然,就辰逸那功夫,早就不见踪影了。
“明天还来干吗?若是没少爷的吩咐,我才懒得来。”
“明天我准备亲手下厨,做几个鸡腿,既然你不来,那便算了吧,我也不勉强。”
辰逸听到“鸡腿”二字,已经馋的吞了吞口水,尴尬笑道:“既然你如此盛情相邀,我也不好推辞,明天晚上这个点,咱们不见不散。”
小丫看着他的谗样,不由得勾起唇角,“顺便查一查,有个叫流萤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流萤?好。”
“对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那日在望月楼,明明空气中都弥漫着毒烟,为何你会没事?”
“哦,早就发现空中烟雾的颜色诡异,便用了闭息法,不用呼吸的。”
“原来如此。”低眉深思。
再抬头,不过一瞬,辰逸便消失在眼前,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梦。
屋檐坠落下的雨珠,滴在窗外的石板上,依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在丫鬟房的犹绿感觉一股尿意袭来,便掀开被子下床,睡眼朦胧地穿上鞋子,扯上外套披上,开了门,出屋去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