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膽誤人,竟把自己當畜牲賣了?
她猛然回神,抱著被子驚呼:「糟了,今日要起早新婦拜堂拜見公婆!」
不僅如此,昨夜什麼交拜禮、撒帳、交杯酒、合髻、參謝之禮等諸多儀式,似乎也完全未按禮而行?
糟了,她會不會被趕回公孫候府?
在公孫芙抱著被子驚慌失措,一副失魂茫然的小模樣,段擎風已洗漱著衣,好整以暇端坐在榻邊,一臉帶笑。
他指尖戳了戳她的額:「誰說要去拜見?不去。」
她茫然發傻:「可以不去嗎?」
小傻貓晨起的憨態,迷濛大眼泛著微霧藍光,真可愛,他輕笑捏她粉頰:「不去。」
眼眸乍然圓睜,她回神了,驚慌得扯住他衣袖:「二爺要退婚?是不是要把芙兒送回公孫候府?」
他乘勢摟住了小娃兒細腰,薄唇迅速偷親香嫩粉頰:「這麼好玩的貓兒,爺暫時不捨得退。」
有種哭笑不得,推拒不得的慘境,她嚇得捂住被輕薄的臉頰,大眼圓睜水光迸射,惡狠狠膯人!
段擎風忍笑:「別哭,這是懲罰貓兒昨天不守規,昨夜是撲了主子,沒吃主子,二爺只好吃貓兒以示懲戒!」
淚珠兒在眼眶滾了滾不敢掉,公孫候府是死坑爛坑,但興遠候府也好不到哪去,避無可避又掉進了狼坑裡,前路多舛貞潔不保,太傷人心了......
段擎風瞧著貓兒可憐兮兮地,知道又踩著貓兒底線,於心不忍把貓兒摟進懷裡,輕聲安撫:「二爺保證,除非芙兒自動獻身,絕不強要芙兒身子。」
「當真?」公孫芙感覺有了一絲盼頭,眼兒汪汪。
段擎風不顧貓兒掙扎,又親上額間:「爺保證,但爺只說不強要身子,其它的可不保證,貓兒是爺的,爺喜歡親親抱抱貓兒,尤其是貓兒沒守規矩,二爺是要罰的。」
明明是自己的小媳婦,還要用拐的偷香?
段擎風很想笑,並非淫色之人,不知為何惹上這貓兒,就忍不住想逗弄,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好色之徒!
公孫芙只是恐懼排斥那事,不想把身子交給任何男人蹂躪,並不是想著離開興遠候府後再嫁人,才要保留貞潔,早對男女情感無心,因此對於段擎風的規定,尚能接受。
她也是明白的,他就是她正經的夫君,大可對自己為所慾為,哪裡需要什麼規矩,當什麼寵貓?
如今能不做那事已是萬幸,真不能再惹惱段擎風了,識得不過一日,尚不知他真實為人。
怎知段擎風是不正經愛玩,抑或有其它企圖?
只能忍了,都忍十幾年了,不差這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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